前些日子禪院直毘人已經有意向把“炳”交給他管理,他正好可以找個時機好好教訓,不還是直接除掉那東西比較好,反正死在咒靈手下也是咒術師很常見的結局。
小少爺精致秀氣的臉上滿是陰郁,又因為妒忌而表情扭曲,他的唇角上揚,擠出一個笑容,“都是那些賤骨頭的錯,阿初也只是被他們一時迷惑了而已,對么”
全程都不知道改說什么的霽初,“其實沒有那些人啊,直哉你想多了。”
可禪院直哉生性就是多疑,在對待和霽初的關系上他簡直就是多疑又敏感。
“不過我都不知道還有人給我送情書,直哉是怎么知道的”他剛才提到的那幾個人霽初都沒任何印象,他卻那么清楚,就好像觀察已久一樣。
但那對于禪院直哉來說只是伸手撣開那些圍著他的珍寶轉的蒼蠅而已,他絲毫沒覺得自己哪里有做錯,“我就是知道。”
“但我覺得直哉還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畢竟訂婚可不是過家家噢。”
“我不是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他把醫藥箱合上,然后往旁邊一推,走到霽初身邊,她原本是坐在軟椅上的,他跪坐下來以后就只能仰視她,他仿佛下定決心,但手還在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他的手搭在她的腿側,“我們本來就該是天生一對的。”
自出生以后,不,或許還在母親子宮里的時候他就能感覺到那股溫柔的力量,這就意味著他和她之間的聯系是密不可分的,無可替代的。
只是被她注視著,他就止不住地想要向她靠近,“所以我什么都沒做錯。”
“我想直哉你可能誤會了這種感情,其實”
“明明是你沒明白吧”他語氣激動起來,抓住她的手,擁抱她的動作卻無比輕柔,“難道你討厭我嗎”
霽初有種預感,如果她現在說討厭,說不定這個在外人面前傲氣十足的小少爺會哭出來的,她搖搖頭,說“沒有,我沒有討厭直哉。”
現在霽初終于能理解為什么天界的酒神曾說過愛神經常遇上感情糾紛,起初她還覺得是刻板印象,現在完全印證了刻板印象之所以會出現是有原因的。
“那你也不能喜歡其他男人,聽到了嗎”他又用上威脅的語氣。
“噢好,現在直哉可以松開我了嗎”
他還在磨磨蹭蹭,最后才吞吞吐吐地說“今天的晚安吻”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學來的晚安吻,在幾年前就開始嚷嚷著晚安吻,這種習慣一直延續至今,如果對待的是還是孩子的禪院直哉她倒不會覺得有什么,但顯而易見,他現在已經算不上小孩子了。
“直哉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吧”
禪院直哉抿抿唇,思考幾秒,飛快地親過她的額頭,在短暫的幾秒內他的臉頰通紅,“我已經親過你了,現在你要親回來才算公平。”
這算哪門子的公平啊霽初被禪院直哉的新概念公平給弄得不知所措,但他已經配合地仰起頭,額前的碎發撥開,露出額頭。
現在想逃跑已經來不及,因為小少爺的雙手撐在她的兩腿的腿側,攔截她的退路,無奈之下她也只好在他的額前留下一吻,他還哼哼唧唧地說“不可以對其他男人做這種事情,而且如果有其他男人這么對你,我一定會殺死他的。”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閃爍著興奮的微光,他將頭伏在她的雙膝上,另外一只手揉捏著她的手指,尤其是中指和無名指,他捏著指根,像在估算什么。
他的聲音含含糊糊的,卻又那么黏膩,“阿初,是我的阿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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