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
許憐夢無奈道,“有是有,不止一種。”
“找一下,檀香混合其他香,或者配合食物能生毒的方子。”
谷雨離著張公子最近,是最有機會下手的。
與此同時,付月兒把那位白衣女子尋到了,著急忙慌跑回衙門。
“駙馬找到了,我找到了”
陶初一聞言,喜形于色,拍拍付月兒的肩,“記月兒大功。”
隨著楚寺正將女子帶來,陶初一才看到她的真容。清麗脫俗,不同于谷雨的俏麗,也不同錦娘的艷華,有種難以描述的淡雅。大概只能分別用山茶花、月季和水仙來作比。
這個張公子
白衣女子盈盈下拜,“民女祁談笙,參見大人。”
陶初一想象不到面前脫俗的女子為何也會被張公子所迷。
“祁姑娘可是郎中”
“正是。”
祁談笙頷首,“家里世代行醫,原是在徐州,后舉家遷移,不幸家道中落,只余民女。”
陶初一沉思片刻,又問道,“方便問一下,姑娘家里人是怎么沒的嗎”
“因為南疆”
提起此事,祁談笙憤恨不已。
南疆四處禍害,制作怪人,殺害不少百姓,祁家也是受害者之一。
“張郎說,他最為痛恨南疆人,要為我報仇。后來我知道,那不過是他哄騙我的說辭。”
從頭到尾,祁談笙只有在提到南疆時,臉上有明顯表情,其他時候皆淡漠如水。
“煩請姑娘暫時安置衙門,待水落石出,自會放姑娘離開。”
陶初一下令,將這三人分別安置看管,不可暗中接頭。
安排好一切,她回了自己房內,正逢屋內有旁人。
南宮云裳見她回來,忙拉著她一起聽。被櫻紅問話的正是張家廚子。
“還不把張公子近期的食譜呈上”
廚子顫顫巍巍回道,“公子起居大多是谷雨安排,至于食譜也是谷雨安排。奴才只探過一次,好像是鮮蝦湯包,公子愛吃海貨,蝦和蟹是必備的。”
另一個廚子忙補充道,“還有,公子愛喝酒,谷雨擅長釀酒。”
陶初一蹙眉凝思,檀香、蝦、酒,這其中可以產生毒嗎
“酒和蝦確實不大對付。”
櫻紅回身稟報,“
其他倒沒什么不妥。”
陶初一當即讓侍衛傳來酒鋪小一,詢問張公子到酒鋪的吃食,小一也只言張公子到他們那里就是喝酒,順便吃點花生與白蘿卜干。
南宮云裳也費解了,“聽起來都沒什么大問題。”
“姐姐要不要回府歇息”
陶初一擔憂南宮云裳的身子虛,在衙門休息不好。
南宮云裳卻是搖頭,“我想陪著你。”
聞言,陶初一再也沒說讓她回去的話,只是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抽空喝了藥,以免身體出狀況。
以株涎壓制影蠱,已經漸漸壓制不住了。從過去一日服藥一次,現在成了服用兩次,少一次便會失控。
她如今只盼著暗地里的勢力快些行動,現在做的這些也不過是逼迫其狗急跳墻,好讓她有時間再幫姐姐一次。
“想什么呢”
南宮云裳過來戳她的臉,這人都拿后腦勺對自己好半天了,也不知道腦袋瓜里在轉悠什么。
陶初一順勢后仰,倒在她的懷里。
“我負傷了,需要姐姐負責。”
南宮云裳輕笑,在她臉側又捏了一把。
“我怎么覺得你又瘦了些”
“一定是錯覺。”
陶初一矢口否認,“我在府里天天吃美味珍饈,怎會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