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云裳被她糊弄過去,摟住她的腰,更加纖細了。
“可能是這些日子勞累了,等這個案子結束,你可要好好休息,莫要再忙碌了。”
陶初一閉上眼睛,嗅著她身上的冷香。
“好。”
張家父子亦是一公主爪牙之一,她要做的事也差不多了,剩余的便是等對方反撲,露出破綻。
這功夫,許憐夢急匆匆闖進來,大聲喊道,“我知道了”
陶初一被她嚇的支棱坐起來,看見是她,暗自定神。
許憐夢愣了片刻,隨即俯身行禮,“下官參見殿下”
南宮云裳咳嗽兩聲,“免禮。”
她也知道自己打擾人家親熱了,可時不我待,她有重大發現。
“下官惶恐,有事稟報駙馬。”
陶初一心道,半點惶恐沒看出來。
“許姑娘請講。”
許憐夢抱著古籍,“下官查到記載,檀香、龍涎香,配合酒釀、蝦蟹魚類、白蘿卜,胡蘿卜,還有柿子,可生慢性毒藥。毒性不猛烈,但連續服用兩月便能致死。”
前幾種都有,最后兩個卻不曾發現。
陶初一記得,張府廚子曾言,張公子討厭吃胡蘿卜,哪里來的胡蘿卜呢
于是,她叫來楚寺正,讓其派人去酒鋪和醫館再行查探。
原本,陶初一只想著在嫌疑人中尋找兇手,卻忽略了一點,兇手不一定是一個人。
“許姑娘辛苦,早些歇息吧。”
陶初一下了逐客令,話里的意思,就是讓她別打擾。
許憐夢哪里能聽不出來,行禮后,面無表情的離去了。
本以為可以清靜會兒,院子里忽然傳來打斗聲。
一襲白衣的祁談笙與侍衛們纏斗許久,未見下風。
“姐姐不要出來。”
言罷,陶初一輕步流轉,閃身出門。
南宮云裳追到門口,人已經不見了。
“初一。”
那祁談笙不似白日里的柔弱,竟身手矯健,一看就是習武多年,又善于隱藏。
眼見陶初一身形,祁談笙繞開眾侍衛,一把匕首刺過來。
寒光于眼前忽現,陶初一打開匕首,掌鋒正中對方心口。
祁談笙重重摔在地上,吐了大口鮮血,被侍衛們用劍架住脖子。
而陶初一退后半步,捂住心口,只覺氣血上涌,不受控制。
“初一”
南宮云裳跑出來,扶住身形不穩的陶初一。
祁談笙忽而大笑,笑聲尖利,神態癲狂。
“大人,我撒謊了。我不是什么家道中落的郎中,我的家人也不是南疆殺的,我就是南疆人。”
陶初一驚覺上當,但此刻已經晚了,祁談笙體內蠱毒由掌峰匯入她的身體,將強行壓制的影蠱喚醒。
“你是影衛。”
“浮影。”
祁談笙冷了臉色,“嚴格來說,你是我的前輩。記住我的名字。”
話音剛落,她突然抬頭,自己劃了脖子。
楚寺正上前查看,“人死了。”
此時,陶初一再也壓制不住了,意識混沌,身子沉重下墜。
混亂中,南宮云裳堪堪接住她下滑的身體,兩人都跌在地上。
“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