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陶初一想玩兒真的寶劍,南宮云裳怕她傷著自己個,才叫小廝刻了一把小巧的桃木劍。
櫻紅仔細觀察陶初一的招式,“也不知駙馬是真學過劍法還是沒學過,看不出來。”
“她開心就好。”
南宮云裳輕輕嘆息,只要開心就好,會與不會,學與不學,都不重要。
曾經,她護著的人都沒有保住,如今這個她勢必是要保下來的。
陶初一開心的耍了一套不知其名的劍法,顛顛兒跑回南宮云裳身邊。
“姐姐,我厲害吧”
“厲害,我們初一最厲害了。”
南宮云裳捏捏她的臉頰,毫不吝嗇的贊美道。
鼓勵教育最是重要。
次日,大理寺傳來消息,石鐵匠被審訊過程中,對張少夫人和張小姐去燒香拜佛的事全然不知,當日半路遇見也只是巧合,等于線索又斷了。
可與此同時,張老夫人卻告上門,稱自己兒媳與石鐵匠有染,才殺自己女兒滅口。
“這老夫人真有意思,她又沒有證據,怎么說的好像自己親眼得見一樣”
櫻紅嘖嘖稱奇,“而且別人家都說家丑不可外揚,如此大張旗鼓編排自家兒媳的倒是少有。”
前來稟報的侍衛帶來兩份證詞,一份是石鐵匠的,另一份是張少夫人的新供詞。
新供詞中,張少夫人稱,張老夫人和管家有染,想要獨吞整個家業,把子女都趕出府,這是張小姐告訴她的,沒準兒是張老夫人虎毒食子,殺人滅口。
“這,這也太亂了吧。”
櫻紅震驚道。
南宮云裳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上好的西湖龍井,最合她的心意。
“確實很亂。”
“亂”
陶初一舉著桃木劍沖過來補充一個字,旋即坐到姐姐身邊,學人家的模樣喝起茶來。
南宮云裳放下茶杯,“今日味道不錯。”
接著,陶初一也放下茶杯,“不錯。”
“不許學我。”
南宮云裳按住陶初一的腦袋,順便揉了兩把。
“哦。”
陶初一伸展懶腰,“姐姐,什么是有染。”
這下把南宮云裳問住了,“就是,就是姘頭。”
“哦。”
陶初一突然抱住她的胳膊,“什么是姘頭。”
南宮云裳輕咳一聲,“姘頭就是,就是不正當夫妻關系。她們沒有成親,然后就圓房了。”
陶初一這下懂了,幸好她和姐姐成親了,不然只能做姘頭。
晌午后,兩人就當作消食,相攜到衙門,順路問問張府的案子。
現在張少夫人和老夫人各執一詞,都說彼此有姘頭,為了掩蓋秘密殺人滅口。
許是為了讓對方再無翻身之地,得知公主駙馬來到衙門,張少夫人又爆出驚天大秘密,且必須等公主在場的時候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