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燭的馬車趕的慢,兩刻鐘后,才到了顧慕的府上,凈思早早的就等在府門前了,看到云燭從馬車上跳下來,皺眉問“可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云燭看了他一眼,依舊是那張死人臉,沒理凈思的話。
容溫從馬車里走下來,與凈思說著“沒什么事,路上堵了一會兒。”
凈思跟在她身后,向著顧慕居住的木蓮院走去,待就要走進木蓮院時,凈思低聲道“表姑娘”他有些猶豫,見容溫不解的看著他,還是道“適才,平江王來了,這會兒正在公子的書房呢。”
也是不巧,誰知道平江王會在這個時候來公子的府上呢。
也不知表姑娘愿不愿意見到他。
容溫聞言,神色間一凜,她這會兒已然走進了木蓮院,腳下步子頓住,朝著顧慕的書房看去,右手間捏著的糖
人都不覺間被她攥緊,她咬了咬唇,正欲與凈思說她先去木桂院走一走時,顧慕與平江王已經從書房里走了出來。
平江王瞧見容溫時,似乎并不意外,朗聲問顧慕“顧中書,這位姑娘是”他手下的人在馬車離開后,就告訴他,那姑娘坐的是恒遠侯府的馬車,他看著馬車所去的方向,猜到是中書令府。
所以,這會兒見到容溫,他并不意外。
只他不知,顧慕與她是什么關系。
顧慕看了平江王一眼,并未回他的話,只道“王爺認識她”平江王高大魁梧,神色間也盡是凜冽之氣,可此時看容溫看的跟一只呆頭呆腦的羊駝一樣,比之在春氏茶樓看的更為認真。
平江王回過神來,哈哈笑了聲“本王已十幾年不在上京,如何會認識她,只是,本王瞧著,她與本王的一位故人生的極為相似。”
容溫站在那處,在看清眼前之人的樣貌時,手中吃了一半的小老虎糖人被她丟在地上,原來,他就是平江王。
容溫內心本能的不愿給他行禮,顧慕許是看了出來,也并未與她介紹,只與平江王道“王爺先去正堂用盞茶,待我處理完手上公務再去與王爺閑話。”
平江王頷首應了聲,并未對容溫不給他行禮有任何的不滿,只是經過容溫身邊時,看了眼掉在地上的糖人。
待平江王走出木蓮院,身邊的侍從神色認真的對平江王道“主子,這位姑娘是揚州容家的人,已在恒遠侯府借居近一年,而且,屬下適才才想起,這位姑娘是年前殺死世子的那個。”
平江王聞言神色間并無變化,只吩咐道“去準備一張請帖,本王要約她見上一面,”他頓了頓“再去打聽一下,她都有什么喜好,送請帖的時候一并都給送過去。”
侍從在平江王臉上看到了對那姑娘的關懷,有些不可置信,又提醒道“可是,主子,她殺了世子,咱們不該將她也殺了嗎”
平江王側首瞪了他一眼,皺眉道“她殺了世子,那是世子該死。”
侍從
這邊,容溫站在那里怔了會兒神,腦中盡是在長安街上時,平江王遞給她小老虎糖人時的神色,他知,母親喜歡吃小老虎糖人,看她的眼神里也盡是復雜的情緒,而且,她能感覺到平江王看到她,是欣喜的,她不可控的想起了那日在凈音院蘇盈對她說過的話,在顧慕走至她身前時,心中不安的問顧慕“二表哥可知道他,是不是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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