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以后”兩個字,扶諾和歲沉魚皆是一愣。
見嚴子眾激動地拋開,扶諾走到歲沉魚旁邊“怎么樣”
“嗯”
“子眾也會說以后的。”扶諾瘋狂暗示。
只瞬間歲沉魚便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輕笑一聲“我聽得見。”
他反問“你想讓我明白這個”
“嗯嗯。”
歲沉魚挑眉“想來你對男女情愛十分有經驗。”
“”
輸人不能輸陣,扶諾硬著頭皮,“還行吧。”
大狐貍無形的尾巴輕擺,垂眸虛心請教“那你認為心悅一個人該是如何”
如何
扶諾被問蒙了,一時之間竟然答不上來。
可大狐貍卻沒準備放過她“你既然不認可我的心意,卻也總該給我一個界定,讓我可以參考不是嗎”
參、參考
扶諾回想自己看過的那些電視劇,小說,話本,絞盡腦汁地總結,只是說出來的話卻七七八八“那應該是見到對方就心動,不管做什么都會想到對方,被對方的行為牽動心情,不見就想,見了也想,時時刻刻都想靠近”
她說不下去了。
歲沉魚安安靜靜地聽著,忽的問“那你心悅過別人嗎”
扶諾倒是很誠實“沒有。”
大狐貍笑了“那你為何就能如此確定”
扶諾不說話。
“那我說說如何”
天色漸晚,周圍的溫度也降了下來,天上開始落雪。
歲沉魚將那把殺人于無形的傘撐起來,在兩人這方位置單獨騰出了一方天地,似乎也隔絕了那股冷氣。
他含著笑“在過去那幾個月我一直在想,我不想讓你打破我的底線,可我又忍受不了見不到你,那我該如何,直到最后你要離開時我才知曉,我其實只要與你一道就可以了,底線到了那時已經不再成為理由。”
“與你一起,是以后的日日夜夜都與你一起。”歲沉魚緩緩說,“且具有排他性,并非那嚴”
他似是想不起來了那叫什么。
扶諾暗罵了一句“嚴子眾。”
“嗯,并非他的以后。”他說,“扶諾,我只想要有你的以后,即便有千萬個人同我說這句話。”
“你”
歲沉魚輕笑“你不認可我的心悅不過是因為你對我并無此意罷了,不是么”
被戳穿的扶諾頓時有些無措。
“如今我按照你說的,已經確認過了。”歲沉魚停下來,“所以你可以對我無意,但不能再否認我,是不是”
扶諾有點抓狂“你到底要我怎么樣”
“我要你心悅我。”
扶諾震驚于他的直白“怎么可能”
“你也知道不能。”歲沉魚莞爾,“所以你不必做什么,余下的交給我就好。”
現在大家已經走到了工甲車前,兩個車一前一后,嚴子眾他們已經上了前面那一個,扶諾有些面對不了歲沉魚“我跟譚師兄他們走,現在我不想跟你一個車。”
說著就跑向了后面的車。
正要上車的譚明和苗宛見狀都是一愣,有些為難地看向歲沉魚。
明眼人都知道,歲沉魚肯定是想跟扶諾一道的,前輩不會生氣吧
歲沉魚眸色微暗,卻沒說什么,就在這時,挺在后面的工甲車忽然動了。
所有人都被這陣仗嚇了一跳,譚明驚訝地問“諾諾,你不等我們”
扶諾到是想等,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這車為什么會自己動,她剛想打開門出去,一直白貓就不知道從哪跳了進來,看到那貓她瞳孔微縮“宣闕。”
宣闕那雙豎瞳打量著她“化形啦。”
“扶諾,本座聽到你與歲沉魚說的話了。”他輕笑,“這話明明是我先說的,他憑什么捷足先登。”
扶諾剛要說話,宣闕卻抬手抵住了唇“噓,這里很危險,不要驚動其他人,你既不喜歡他,那我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