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球的笑聲感染了季時乘,他的眼中也有了笑意,他的這副樣子,讓觀察著他的秦政更難受了。
因為這只貓表現的實在太正常了,完全不像是被剝奪了記憶的樣子。
而光球是越想越爽,它對季時乘說“我太想看秦政懷疑人生的表情了,咱們趕緊行動吧”
季時乘說“不急,晚飯過后再說。”
這時,秦老爺子走了進來,季時乘和光球的對話告一段落。
一看到秦政,秦老爺子的臉就拉了下來。他用拐杖敲了一下地然后問“怎么還不洗臉”
秦政直接低下了頭,這話實在沒法接。
見秦政這樣,秦老爺子哼了一聲“死要面子”
明明就是被打了,還說什么化妝
秦政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桌布,強迫自己不要和爺爺頂嘴。爺爺已經把他在秦氏集團的職務都卸了,他的賭場又沒了。
如今他不能再惹爺爺生氣,若是失去爺爺的庇護,被他拉去做局賭的那些人能撕了他。
他得在這里躲一段時間,等他把在國外的錢弄過來,再收拾那些人。
秦老爺子將視線移向秦眠,見秦眠坐在餐桌的最角上,他蹙眉問“怎么坐的那么遠”
秦眠直接開口“想離他遠點。”
這個他是誰,不言而喻。
秦政聽后抬起頭苦笑了一下,秦老爺子卻點頭“是應該離他遠點,別被他教壞了。”
秦政臉上的笑容消失,爺爺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了。
秦老爺子卻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瞪著秦眠問“你沒去賭對吧”
秦眠疑惑抬頭“堵”
見秦眠的反應,秦老爺子滿意點頭“沒有就好,老笙,開飯吧。”
吩咐完笙叔后,秦老爺子對坐在邊角的秦眠說“過來,坐我旁邊,還有把那只貓給我放下,笙叔,單獨給它開一桌。”
笙叔聽后,朝著秦眠走了過來,他對秦眠說“大少,把它給我吧,我會照顧好它的。”
秦眠沒有把季時乘交出去,他對秦爺爺說“我和它一桌。”
秦老爺子的眼睛立刻瞪圓“老笙,給他們兩個開一桌”
笙叔想要勸一勸,嘴還沒張開,就被秦老爺子瞪了回去。于是本來可以好好的吃個家宴的,如今變成了兩桌。
一項很能應付這種尷尬氣氛的秦政,今天罕見的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悶頭吃自己面前的菜。
而秦老爺子,幾乎是吃一口,就要瞪一下這兩個孫子里的其中一個,顯然對他們都不滿意。
在看秦眠,他和季時乘倒是旁若無人的吃的,看起來蠻愜意的。秦眠會時不時的給季時乘夾菜,有的是季時乘愛吃的,有的不是。
季時乘會把愛吃的吃掉,不愛吃的堆到盤子的一角。他以為秦眠是不知道他的喜好,卻不知道秦眠其實是在試
探他。
盤子的一角堆起了食物,秦眠心中的懷疑也徹底打消。他看著埋頭吃飯的季時乘,行為習慣沒變,喜好沒變,花花應該還是花花。
只是花花好像有心事了。
季時乘的確有心事,他惦記著那沒看完的錄像。只有將錄像看完,才能徹底掌握前面發生的事,也能在與秦眠相處時,做出最合理的反應。
在他埋頭吃飯的時候,光球在他的腦海中嘀咕“奇怪,秦政怎么這么老實,這么安安靜靜的,都有點不像他了。”
季時乘一邊咀嚼食物,一邊對腦海中的光球說“他應該在憋著什么壞,比如找個合適的時機催眠我。”
光球哼了一聲“我巴不得他快點行動,然后把他崩潰的表情錄下來傳到論壇上”
季時乘輕笑,他問光球“有查到他的海外資產嗎”
光球點頭“有啊,簡直不要太好查。”
見光球沒有往下說的意思,季時乘開口“知道你厲害,賣什么關子,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