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因為疼痛雙眼猛的瞪大,發出一聲悶哼“呃嗯”
砰
琴酒一拳將早間川沙的眼眶打成青紫色,仍然阻擋不了抓住他手臂的人。
“已經晚了哦,琴酒”
早間川沙的雙眼從迷離到癲狂,宛如一只第一次品嘗到血肉的餓狼,貪婪是他的本性。
琴酒充血的大腦告訴自己,惹到了個不得了的家伙。
即使是被打,早間川沙的動作也沒有停止,伸手按住琴酒的脖頸,交換了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吻。
練習過真的有用,即使是只見過豬跑,早間川沙的領悟和動手能力還是讓琴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體驗。
琴酒單手抓著早間川沙的頭發,原本冰冷的雙眼帶著惡意的對上對方滿滿都是瘋狂的雙眼。
“用力。”
技術真的不錯,先解了藥性再說別的。床伴這種東西而已,早間川沙想,那就讓他伺候他算了。
早間川沙的呼吸急促的像是要馬上死掉一樣,雙目充血,額角的血管都要爆炸了。
“琴酒琴酒”
帶著卷的頭發蹭著琴酒的頸窩,像是呢喃,又像是情至深處的呼喚。
狂風暴雨下,大海的浪潮裹挾著洶涌的海水,孤零零的船只只能隨波漂流,在洶涌的海面上翻滾。
浪潮拍打著船只的船帆,海水被風吹著灑落在船面上。
琴酒有些空白的大腦不自覺的想這家伙,身體不錯啊。
早間川沙看著眼前的銀白發絲,更加心情澎湃,忍不住的,早間川沙一口咬在了琴酒的脖頸。
過分白皙的皮膚,帶著他留下牙印。深色的床單上映襯的雪白的肌膚,琴酒貼近到他皮膚的呼吸,輕嗅著琴酒有些凌亂的發絲。
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著早間川沙的理智,這種時候,所有的想法變的空無,只有用力,用力,再用力。
大海中的船,搖曳在海面上,只能任由翻涌的海水裹挾著船只飄蕩。
琴酒不喜歡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
但是,船只反抗不了大海,就像是他現在這樣。
腰間的手像是鉗子,琴酒恍惚間想,自己明天還是把這個家伙弄死吧。
如果是只乖巧聽話的狗,他還可以接受,但是這家伙,看起來沒有那么聽話。
不過,再多的,琴酒的大腦就根本想不了。
藥效非常強,至少早間川沙回過神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腎部受損嚴重,而且自己怕不是要小命不保了。
早間川沙咽了咽口水,乖乖的跪坐在床邊邊上,只敢偷偷的用眼角的余光看旁邊的琴酒。
琴酒躺在床上,全身赤裸著平緩著呼吸,雙眼半睜半閉,全身上下讓早間川沙啃的沒有一點好肉。
不是早間不給琴酒蓋東西,屬實是剛剛要蓋的時候被琴酒的眼神嚇到,他也就只敢弱弱的在旁邊跪著。
“咳咳咳咳”
琴酒輕輕的咳嗽了兩聲,聲音沙啞2,沒管早間川沙殷勤遞過來的水杯,用隔壁撐著身體半坐起來。
“你這個家伙,夠厲害的。”
琴酒彎了彎左腿,向下看了一眼。
非常不錯,手腕上,小臂上,甚至是腿彎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紅色印子。琴酒都不需要想自己脖子這個重災區了。
早間川沙大概是用的力氣太大了,琴酒的四肢感覺有些被拉扯的發酸。
早間川沙尷尬的笑了笑,就要去扶琴酒,手還沒碰到琴酒的胳膊,就又看到了琴酒手腕上發青的一圈手印。
在中途,琴酒差點沒一腳將早間踹飛出去,上頭的早間川沙直接將人死死的翻過來,按倒在了床上。
這就是那時候的罪證。
“琴酒”
早間川沙害怕,自己真的是過分的很了,自己怕不是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琴酒無視了早間川沙的手,動作有一絲緩慢的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