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的凌晨,再怎么強健的身體也有些疲憊了。
琴酒現在沒什么心思搭理這個家伙“收拾一下床。”
“啊哦哦”
早間川沙直愣愣的看著琴酒的背影,雖然已經睡了一覺了,琴酒全身,他還是沒有欣賞夠。
從背面看,琴酒的長發直到腰部以下,從早間川沙的角度看過去,整個挺翹的腰部以下的美妙地方若隱若現,更是讓人想要看看看這被頭發遮住的地方。
琴酒后背裸露處和四肢在光照的映照下可以看到非常清晰的疤痕,各種疤痕早間川沙看著就可以猜到,那是什么武器傷的。
那是琴酒的功勛,就像是最美的冰裂紋瓷器一樣,每一道傷疤都代表著琴酒又一分的強大。
緩步行走間,即使是灼熱的視線打在自己身上,琴酒也屹然不動的轉動著自己有些僵硬的四肢,即使是被上過,他也不認為那有什么。
體位而已,欲望可以解決那就沒什么。
從浴室里出來,琴酒單手擦著自己的頭發,直直的看著老老實實跪坐在旁邊的早間川沙。
“愣著干什么,去洗干凈,一會再說別的事。”
“唉好的”
早間川沙的眼里放著光,飛速的沖入浴室,又在最短的時間里沖了出來。
浴室外的琴酒,頭向后仰著,發絲披散微微低落水珠,穿著簡單的白色浴衣,腰間的袋子松松垮垮的簡單系在腰間,露出了他大片的潔白胸膛。
琴酒隨意坐在椅子上,浴袍外露出的雙腿肌肉保持著非常放松的姿態,顯然,他猜的到早間川沙不會多做什么。
經歷了一場暢快淋漓的戰爭后,琴酒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和他本人非常違和的慵懶的感。
背對著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微微泛紅的晨曦,放松的坐在椅子上的琴酒手里拿著一杯酒,旁邊桌子上則放著。
看到,早間川沙沖出來的腳步一頓,開始思索如何進行下一步。
盡管系統在他的大腦里發出刺耳的慘叫,都沒有讓早間川沙的腳步后退。
“過來。”
琴酒的聲音沒有了沙啞,卻依然低沉迷人的勾著早間川沙的心神。
早間川沙心跳加速,差點同手同腳,卻一點沒有遲疑的走了過來。
琴酒旁邊的小桌上擺著一杯酒,他放下手里摩挲的槍,用手指點了點“喝了它。”
早間川沙順著琴酒的手看過去,看到他放下了槍松了口氣,沒有多加思索,一口直接干掉。
琴酒還算是滿意,他喜歡聽話的,見早間川沙喝完,再次說“蹲下。”
早間川沙早間川沙人直接傻了,整個人直接跪在了琴酒的前面,微微仰頭的看著琴酒。
琴酒惡劣的用腳踩向早間川沙大腿的肌肉上讓他跪的更結實了點,只是臉上的笑不達眼底“真的沒有一點尊嚴啊。”
假如早間川沙一直這樣,琴酒會感覺非常沒勁。他喜歡乖的,但是卻說喜歡不是毫無尊嚴什么都聽的。
“對著老婆要什么尊嚴啊”
這是西村傳授的經典名言,早間川沙視為瑰寶,他還問過畔田,雖然當時畔田的表情不對,卻也說他說的對。
說完,早間川沙還向前膝行了兩下,湊近了一點,讓琴酒踩的更舒服。
琴酒聽到這個老婆的稱呼差點被氣笑了,用力的碾了碾腳下結實的大腿肌肉。
“嗚”
被踩的有些疼的早間川沙嗚咽了一下,偷偷的用手墊了墊。即使是自己的肌肉結實,也不敢讓琴酒那么踩。
琴酒低頭,用手抓著早間川沙的頭發,硬是將他扯的直起身板,只能被迫看著琴酒湊近的臉。
“老婆真當和我上了一次床,就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琴酒不介意自己床上的上位,卻有些厭惡早間川沙將自己放入下位者的稱呼。r國男強女弱太過于根深蒂固,這個老婆的稱呼,直接將他放在了下位,直白的過分了。
早間川沙感覺要壞,自己一個不小心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啊不是,老公,老公。”
早間川沙討好的笑了笑,再次用手搬起琴酒的腳,讓他踩在自己的胸口上,讓他踩的舒服點。
“呵。”
琴酒掐著早間川沙的下巴,左右晃了晃看著他的臉,認認真真的打量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