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實質上,“不怎么參加比賽”,“不出來回應”的理由都很簡單,因為這并不是他真實經歷過的事,而是他不久前做的設定。只有這樣,才會出現一個“有一些名氣卻不那么有名”的職業選手身份,也會被人臆測遭遇了不好受的事,因此回國成為一所私立學校的教練便也不那么違和了。
但這些事,幸村和狄堂當然不可能知道。
世界法則已經更改了他們對世界的認知,也更改了世界上所有人對世界的認知。這是只有“背景設定”時才能做的事,也有相應的限制。仁王的身份設定看起來很自由,那是因為他在原本世界已經在網球的巔峰了,他確實可以做到他設定的一切。哪怕仁王再設定四大滿貫a,成為傳奇選手,也是行得通的,因為這就是他曾經做過的事。
眼下,幸村的想法自然而然發生了轉變。
畢竟,這可是個職業選手。還是個拿過四大滿貫獎杯的職業選手。
職業選手成為教練
“哪怕只有幾分鐘,也會有收獲吧。”還稚嫩的十二歲幸村這么想,也這么說道。
“我也這么認為呢。”同樣還是少年的狄堂語氣也輕快起來,“我覺得可能是我們校長獲得了什么贊助,又或者是什么商業活動,總之,欺詐師先生不可能長期做我們教練的吧但也沒到參觀的程度。他那個級別,來國中的網球部,看到什么,才算是參觀呢”
“什么啊,前輩,我們會讓他另眼相看的。”幸村說,“我可是很強的。”
狄堂聞言感嘆出聲。
“用了我們這個代詞嗎既然說了這樣的話,那我也不能落后了。”他說。
他將后半句話咽了回去,是“總不能部長的職位讓了出去,就連雄心壯志和野心也隨之煙消云散”。他是這么想的,但不能和后輩說這樣的話。會被當作是在陰陽怪氣吧他本意不是這樣的。只是他確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不在意被幸村連續打敗的事實,也沒有那么不在意部長這個位置。
這都是他自己消化就行的事。
狄堂沒有將自己的心理活動表示出來。他只是放輕語調,在講完這件事后把社團部的聯絡方式,和校長的聯絡方式都給了幸村,并告訴幸村通常社團接收通知的方法和一些固定活動。
“迎新會是一年生和二年生共同組織的,沒有社團節目。”狄堂說,“下學期的海原祭就會有社團攤位了。按照慣例,運動社團還需要準備額外的節目,會對節目進行評分。社團部有專項經費,如果在評選中獲得前三名,會分別獲得不同額度的經費。”
“正常來說社團經費是由上一年的成績決定的。去年網球部是全國四強,拿到的就是四強這一檔的經費。”狄堂加重了語氣,“幸村,要帶領立海大拿到全國冠軍啊。足球部拿到社團經費以后甚至翻修了一下足球場,重新鋪了草。”
“網球部到現在還沒有發球機呢。”狄堂嘀咕道。
“我當然會帶領大家獲得全國大賽冠軍。”幸村則說,“前輩,我今天的發言,并不是模式化的演講。那是我的真心。”
仁王并不知道幸村和狄堂的這番對話。或者說,他并不知道自己會成為教練這件事,會提前被幸村和狄堂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