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還是第一次被這樣稱呼,有些不太適應地眨了眨眼。他還沒將自己的本名公開過,登記在網協的也是英文名字。在小仁王實力足夠之前,他不打算公開自己的名字。因為顯然,公開本名以后,和他同名又長得一樣的小仁王會經歷一些額外的壓力。
仁王避開了“第一次來冰帝”這個話題“我們都看過了網球周刊上跡部君的采訪,也聽說了一些傳言。”
“比如”
“網球部有人退社”仁王笑了笑,“但這應該不算是壞事吧如果榊教練你沒有阻止的話。”
“從我這邊進行思考嗎”榊教練低聲道。
“我從網協這里聽說了很多經典事例。在成為教練后,讓原本無法從關東大賽出線的冰帝,打入全國大賽八強,并且挖掘了現在在u17訓練營中表現出色的越知君。”仁王熟練地用著日式恭維,“在教練這份工作上,我要學習的還很多呢。”
他微微瞇起眼睛笑得很客氣的時候,看上去像是狐貍一樣狡猾。
榊教練側頭看了仁王一眼。他非常明確地從仁王的話語里聽出了公式化的客套仁王也毫無掩飾。
“真的是這樣想的嗎”他很直接地問,“我在國外留學過很多年,據我了解,fraudster先生應該不是這樣的性格。”
“是嗎”仁王歪過頭笑了,“那么這么說吧,我對自己的專業能力和知識儲備有足夠的自信,這些孩子的潛力也足夠強。立海大會贏的,不管是這一次,還是以后的每一次。”
他這番話是用英文說的,故意夸張了一點語氣,帶著一點美式夸張的氛圍。
而榊教練顯然對這樣的發言適應良好“那么,我也一樣,對冰帝有足夠的信心。”
他同樣回應的是英文。
兩位教練坐在前面,和學生們隔了隔板。于是后面就是這樣的情景在八個立海大正選中,有些鶴立雞群的跡部。
跡部坐在最前面,聽到一些兩個教練的對話。他回過頭看了立海大的正選們一眼后,將目標對準了幸村“你就是立海大現在的部長也是一年生”
“跡部,景吾”幸村微笑回視。
“啊恩。”跡部微微抬起下巴,維持著驕傲卻不會過于傲慢的神態,“很多人會把你我當做對手,但本大爺才是最強的。”
“是嗎我可不認為我會輸。跡部君,過于傲慢是行不通的。”幸村溫言道,“我已經比你強了不是嗎至少,立海大網球部可不存在二三年生大批量退社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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