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幸村和跡部用言語交鋒時,在車子前排的仁王和榊教練也聊到了成員退社這件事。
“如果退社人數達到了80,背后應該有人推波助瀾吧。榊教練沒有調查或者干預嗎”仁王問。
“這是跡部需要解決的事。”榊教練很直白地說,“他有成為獨一無二的領袖的野心,那么他就要做到一個領袖應該做的事。讓網球部其他人心服口服只是其中一項。縮減人員也沒關系,至少保證網球部的穩定。下一步可以是展現出自己的實力,或者讓現在留在網球部卻心懷不滿的成員臣服。”
“用了臣服這個詞嗎原來如此。”仁王沉吟之后,莞爾一笑,“榊教練對跡部君的期望很高。”
“fraudster先生對幸村君的期望也很高。”榊教練側頭看了仁王一眼,“比起這個,需要告知您一件事。之前畢業的學生,冰帝上一任的網球部部長越知君,今天或許會來觀看比賽。”
“這似乎不是什么值得提前告知的事,練習賽并沒有觀看人員的限制。”仁王挑了挑眉,“榊教練打算提出什么要求嗎”
“我只是將這件事提前告知。”榊教練淡然道,“是否會發生什么,要看他自己。”
仁王是想問,榊教練提前這么說,是不是想讓越知和自己打一場比賽。“前職業選手”這個頭銜擺在這里,在打網球的人眼里自然是“選手”大于“教練”的。他作為教練畢竟還沒取得什么“知名成果”。
榊教練的意思是,他不會幫越知。如果越知想要和仁王比賽,他自己會提出請求,也會想辦法得到仁王的認可。
不過,在事前將這件事說出來,不也是一種“幫忙”嗎
這就是榊教練的風格吧。看似冷酷無情,實際上將教練應該做的工作完成得很好,并且給予學生足夠的自主權。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網球場邊,大家陸續下了車。比起上車時禮貌又有距離的氛圍,下車時中學生們的距離感減輕了許多指立海大的三年生們都用感慨的眼神看著跡部,而真田則對跡部有了莫名的敵意。
柳對跡部的感覺更多是好奇,幸村則表面上沒什么,實際上有些忌憚和審慎。
中學生們的情感在仁王眼里就像是五彩的泡泡,顯眼又多彩。這個年齡的心思都很單純,很直接,甚至是一種帶著天真色彩的直白,于是染著各種顏色的情緒泡泡涌在空氣中,仁王讀著讀著,心都變得柔軟起來。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規則,兩場雙打和三場單打,按照關東大賽的比賽順序進行。”榊教練和仁王確認了比賽順序,“裁判方面,由冰帝出人。”
仁王點了點頭“我們需要十分鐘的準備時間。”
“場地在這邊,一號球場。”榊教練指了指下方的球場,“那么,接下來的十分鐘就交給你們了。”
冰帝的網球部成員還在訓練,跡部在榊教練的指示下開始引導球員退場和有序觀賽。
仁王沒有提前安排好出賽名單。他在前一天練習時告訴正選成員們“這一周縣大賽結束后,就是預計的正選選拔賽,我會考量好各人實力和定位以后再進行正選選拔賽的比賽分組。這次練習賽也是考量的一部分,我會根據對手來安排出賽名單。”
“不是隨機分組嗎”鶴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