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記得當年自己做選手,榊教練是青訓總隊長的時候,這位看上去一本正經的教練也做過這種安排呢
“我只是提議。”仁王挑了挑眉,“并且,你應該也有類似的想法吧。”
至于其他的對戰安排,不存在深刻淵源的話,怎么安排都說得過去。但榊教練之前和伴田教練說了要讓排位有大的變動,因此設計的對戰就跨越了更多排位。
比如,跡部的對手是真田現在的真田排位14,毛利對戰亞久津算是身體天賦對決,狄堂的對手是千石榊教練挺看好千石的,他認為昨天比賽的最后千石是想拼的,只是被忍足影響了,三枝的對手是大和這也是仁王的提議,古堅的對手是大石榊教練和仁王都對大石有一定的期待。
鶴守,宇佐見相互對決,月見,唐澤相互對決,小松和北鄉相互對決,那么剩下的柳和大木就自然成為對手。
其實中途伴田教練試圖打亂對戰,希望讓柳和月見對決,一是讓月見感受一下更有天賦卻沒有強到讓人絕望的新生的實力是什么樣的,二也是希望能喚起柳對雙打的熱愛。
但仁王表示,需要的話柳會被直接安排打雙打的,所以沒有這個必要。
“他其實并不排斥雙打。”仁王說,“只是還有些不甘心,以及不好意思吧。”
仁王沒有用“愧疚”這個詞,是因為他真的不覺得柳有什么好愧疚的。他和乾只是沒有告別,但兩人沒有其他糾紛。乾愿意對念念不忘,那只說明柳是個有人格魅力的人,以及,是乾主觀上不想和柳拆伙。
明明是主動邀請了柳生加入網球部,卻在需要的時候毫無心理負擔跑去打單打,或者和別人搭檔的仁王,理直氣壯道“在恰當的時機選擇自我提升,再在獲得一定成績的同時試圖獲得新的突破,這種事不是誰都做得到的。”
伴田教練“你聽起來很希望鶴守和宇佐見相互分開去嘗試新的可能。”
“我確實是這個意思。”仁王真誠地看著伴田教練。
伴田教練沉默幾秒,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教練組的考量,學生們自然不知道。
但榊教練直接叫出幸村和忍足名字時,忍足的臉色還是變了變。
為什么是幸村
幸村倒是泰然自若他的對手是誰對他來說差別都不大。他現在已經有了這樣的信心和實力了。
幸村和忍足對決時,伴田教練對仁王說“真是教出了不得了的人呢。”
仁王想了想,坦誠道“幸村不是我教出來的。在我成為教練的時候,他已經很強了。他的實力原本就比其他人高一截。”
所以他會直接教導幸村精神力的用法,讓幸村有新的招數開發方向。
他成為教練以后,一部分管理工作自然是屬于他的。幸村也多了和前輩相處,和網球部其他人之間的緩沖區。仁王思考過這樣的緩沖對幸村來說是好是壞。但他確實記得幸村生病時也流露出脆弱和精神崩潰的一面,那么在非網球部分減輕幸村的負擔,讓幸村能花費更多精力在網球本身上,大概并不是壞事這種情況對真田和柳來說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