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然的反而是毛利。
“為什么總是對我打雙打這件事那么驚訝啊。”他說。
他還挺喜歡打雙打的,在雙打中能感覺到搭檔站在身邊,他們擁有著特別的羈絆。特別是,如果搭檔是后輩的話,他很自然就會有一種前輩的責任感,這種感覺非常不錯,讓他覺得自己長大了,是大人了,能承擔起更大
的責任了。
“因為前輩你很強吧,但是在立海大也沒有那么強。”小仁王說。
毛利就看他一眼,比畫了一下“我想起來了,我們第一次比賽。你進步了好多,但是沒怎么長高的樣子。不是每天都在吃教練的營養餐嗎不能挑食。”
他當然是故意的,吃飯的時候就看得出小仁王挑食得不行并不愛吃教練的特制便當了。但是他在旁邊的時候小仁王就會收斂一點,所以毛利有時候覺得,自己也是被當作刺激小仁王好好吃飯的“道具”了,結果這小子還總是對他有敵意。
當然啦,教練給他做飯,這種事想想確實很值得被嫉妒。
但和柳的敵意不同,毛利目前為止還不太理解柳的想法,并且他莫名覺得柳嚴肅起來有點可怕,所以他對柳敬而遠之。但是小仁王這種,小孩子一樣的別扭,他就覺得挺可愛的,也總想招惹一下,看看小仁王的反應。大概也有點想要爭奪教練的關注的意思吧但毛利是不會承認的。
明明也長高了幾公分的小仁王“”
“等著,我會長得比你高的。”小仁王說。
他當然不知道以后毛利會長到一米九以上。
他們的氣氛很輕松,在快速比賽后商議著去看其他組的比賽。
“六角第一輪會遇上種子選手,山吹和冰帝第一輪的對手都是其他賽區的亞軍和季軍。”柳拿著筆記本,“如果六角這一場能贏,他們下一輪就會直接遇上獅子樂真是死亡賽程。”
“那比起這一場,還是下一場他們和獅子樂的比賽更值得研究。”幸村想了想,“冰帝什么時候能遇上四天寶寺”
“八強賽。”柳說。
“那山吹呢”
“山吹第一輪打的北海道的第二名,第二輪對上四天寶寺。”柳說著他做替補時聽周圍人聊天得到的信息,和剛才一路走來人們傳遞的信息。
而仁王此時掛斷了電話。
“不快一點就沒有比賽可看了。”他說,“獅子樂的比賽也結束了,大比分勝出,冰帝目前2:1,在打單打二。”
最終立海大的成員還是就近看了六角的比賽。下半區的場地有些遠,過去不一定能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