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說這番話時也不帶太多攻擊性。
所以理論上,那位看面相就很兇狠的教練是不會理會突然插手的仁王的。
但實際上,仁王雖然語氣溫和,聲音也不大,但整個人的氣場有點攝人他把他原來當日內瓦時用的殺氣拿出來了,整個球場都仿佛吹了寒流。
其實理論上他作為立海大的教練也不能進入正在比賽的球場中,不過他站在這里裁判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在場外抽出球拍再用網球來回擊,時間是完全夠了。但仁王已經過了什么事都用網球回擊的年齡意思是他覺得自己走進球場用手抓球比在場外用網球擊球更符合他現在教練的身份一點。
和木手對球,聽起來有些奇怪。
他站在場外,站在六角老教練旁邊,但在他說完那句話之后,整個球場都安靜了下來,不只是旁邊原本在跳腳的教練,還有差一點撲出球場的六角球員和裁判。
“不繼續嗎比賽還沒結束。”仁王說。
于是比賽重新開始了。
就是情緒仿佛被仁王的話澆滅,連帶著比嘉中之后的動作都收斂了很多。
仁王看出比嘉中的那個教練是想開口說些不入流的話的,不過他作為日內瓦的氣場還是很強大,當年在組織行動組里做事也沒人敢在他面前多說幾句。以這位不知名教練的功力,大概在面對他時還是會懼怕的吧。
仁王這時候品出一些當年琴酒玩貓捉老鼠游戲的樂趣了。
他對那位教練說“我是立海大的教練。”
只自我介紹了這一句,希望這位教練能聽懂他的潛臺詞下一場大概率就是他們的對決,那時候這位教練是否還打算讓比嘉中的球員對他動手呢仁王還是挺期待的。
仁王站在場外,比嘉稍微收斂了他們暴力網球的底色只是稍微。
六角的人還是被打得很慘,好幾次球員被打飛出去摔倒在地上。
但這種打法,不僅是觀戰的立海大,在球場上的六角其實也很習慣了關西地區,九州地區,許多球隊的球風都是這樣的,六角也每年都能打入全國大賽,六角的正選也大多對全國大賽會遇到的局面心里有數。
兩場雙打都輸給了比嘉中,單打三葵上場時,作為一年生而積攢了極大怒氣槽的葵對上了比嘉中里最老練的木手。
當木手用網球打傷葵時,打完了自己比賽路過的青學看到了這一幕。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菊丸幾乎跳起來,“為什么”
然后他們發現了六角其他球員身上也有傷。
也在看比賽的不是參加比賽的球員而是路過的人大概是哪個學校的經理,也是來打探新晉入全國大賽的比嘉中的情報的聽到菊丸這句話,還側過頭說“這還算好的,剛才比嘉中的人還想攻擊六角中的教練,被立海大的教練攔下了。”
“比嘉中的風格比以前的獅子樂還狂野啊。”這位路人感嘆
道,“不過他們下一輪對上立海大,是沒有希望了。”
他們這才看到圍在場地外的立海大的正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