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過去時,菊丸還在和大石抱怨,說比嘉中的人打球也太過分了。
小仁王聽到聲音回過頭,見大石一副不知道該說什么的表情,就接話道“太過分嗎菊丸,你果然是第一次來全國大賽。”
“全國大賽里會有很多這么打球的學校的。你們也最好做點心理準備。”小仁王還看向手冢,“帶隊的部長君也是第一次來全國大賽吧趁這個機會還是逛一圈,打探一下之后的對手。”
“對了,你還欠我一場比賽,你之后有時間嗎”
這是指的當初關東大賽決賽前為了給越前打指導賽欠下的比賽,理論上是許諾給仁王的,但小仁王來要手冢也不覺得意外。
他還欠了幸村的份,于是他點了點頭,看向幸村“幸村君有需求嗎”
“我先開口的,卻先問部長嗎這就是部長間的惺惺相惜嗎”小仁王開玩笑道。
幸村就笑著說“已經這么直接地說這種話了嗎當初還說不要做副部長呢,仁王,你看起來也想下克上了啊。”
“說什么下克上,我年齡比你大。”小仁王說。
算是將菊丸,桃城那幾個人對暴力網球的議論,用調侃的方式轉移掉了。
雖然小仁王只是想幫大石解圍。他和大石關系挺好的。
手冢和幸村先約定了時間。他和小仁王雖然拿了比賽做話頭,但雙方都明白彼此不會在短期內再進行一次比賽,因為對小仁王來說沒有用。再打比賽反而變成小仁王去幫助手冢突破了,但這是手冢欠小仁王的比賽,主被動關系不能轉變。
幸村是替切原約了和手冢的練習賽時間,就在一會兒。
“等這場比賽看完。”他對手冢說,“比嘉中有點意思。”
他說著,有些揶揄地看了一眼聽了他們對話以后覺得沒意思,又在小聲討論比嘉中打法,并逐漸義憤填膺的青學其他正選“仁王說得沒錯,全國大賽里是類似打法的學校還有很多。手冢,你最好提前調查一下。”
乾接過話頭“我有相關的資料。”
“只是紙上資料,和親自接觸相應打法是完全不一樣的。你們在關東大賽見過的,亞久津君的打法,都不算是暴力網球了,和全國大賽那些用暴力網球的學校相比只是小兒科。”幸村說,“這方面的事宜,我建議你們去問一下橘。”
“你們應該和他很熟吧”幸村溫和道,“他以前就是打暴力網球的。”
青學到底是在場邊把六角和比嘉中的比賽看完了。
葵很有天賦,卻也沒辦法打贏木手,實力差距擺在這里。木手下手很直接,甚至打法可以算是“陰損”,六角中的其他人在比賽的過程中也很生氣。
但他們的情緒波動和青學又有微妙的不同,是知道會有人這樣打球,但同伴遇到以后還是很生氣。
比完賽以后六
角帶著隊友們去找賽事組準備好的醫務人員,佐伯簡單和不二說了兩句,意思是立海大的人說得沒錯。
“今年六角的成績算是最差的一次吧。”佐伯想了想,“不,以往也有過剛進入全國大賽就被淘汰的時候。”
“總之,不二,你們要小心。我知道你們想拿到冠軍,但遇上下手太狠的人,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