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沒有忘”甲斐沉默了一會兒后看向木手。
他看出了木手眉眼間的狠勁,想了想勸道“立海大的教練可是asa”
“我又不會對他們的教練動手。”木手說。
“但是你對他們的球員動手,說不定會”
“被禁賽嗎但我明年就升入高中了。就算國中聯賽禁賽也沒關系。而且比嘉中高中部也沒有網球部,我們想要打比賽,第一年也肯定沒辦法的。”木手說著,表情更加凝重,“我花了兩年時間才完全將比嘉中網球部的架子打起來,只走到這里我真的不甘心。”
甲斐想,那我就甘心嗎
我也是不甘心的。
“好吧好吧,你說得對。”他嘀咕道,“你小心一點,不要做過頭。”
他們自覺是在低聲討論,聲音很小,就算是爭執也只有比嘉中的幾個正選知道。
但其實坐在教練椅上的仁王也聽到了。
他在發現今天旁邊位置沒人的時候就有些失落,畢竟他是真的想看看比嘉中今天還敢不敢對他動手的。
木手比他以為的要冷靜。
但或許這樣冷靜的人,現在處在一個情緒和形勢都很危急的雙重懸崖上。
會有在球場上失控的可能的,哪怕此時木手還在和甲斐說自己有分寸。
仁王想了想。
他叫來了準備上場的切原。
看過了兩場前輩們雙打比賽的切原此時已經進入了競技狀態,很興奮,認為自己也能以60結束比賽。
柳在囑咐他精神力積累到了一定程度就直接進入惡魔狀態,他也應了。
這時候仁王喊他,他就小跑著過去“教練。”
仁王其實沒什么要教導他的,對切原這樣的球員來說給出很復雜的理論教學沒有意義,他靠身體打球。他只是拍了拍切原的肩膀,借助這個動作將自己的念力放到切原身上。雖然世界法則不允許,但以他的實力,短時間內這點念力還是能保護切原的。
他都能救被雷擊中的平等院,木手的暴力網球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比天災更強的。
被教練拍肩膀的切原露出激動的表情。
“好好打。”仁王說,“我相信你能贏。”
被前輩和教練輪番鼓勵的切原走上了球場。
他自豪又驕傲,對著木手說“本大爺,切原赤也,立海大的現任王牌,不會輸給你的”
木手平靜地看著他,一會兒后推了推眼鏡,勾起一抹笑“切原君嗎要小心了。”
木手很清楚自己的實力。
他也知道很多立海
大的情報。
如果對上幸村能打出可怕戰績的幸村到底有多強他很難想象,因為幸村很少能輪到上場。但他在賽前就知道自己大概率不會對上幸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