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僅大半夜不睡覺,怎么還千里眼啊
祝你武運昌隆笑。boss
松田陣平
她發這些話來就是為了看個樂子
你的同期是要進組織臥底吧纏上你了boss熒boss料事如神。
都被猜到這個份上,松田陣平也只能夠承認了,對,我在組織外面遇見他了,但我自己現在沒辦法回去。白蘭地
身體原因別玩“你追我逃插翅難飛”的游戲了,你病還沒好吧再跑下去雪莉橫豎得把你塞進icu。boss
白蘭地
就讓他送你回組織唄。boss
白蘭地松田陣平不相信熒讀不出他的言下之意是讓對方找個人來接自己。
意思是讓你給他開個后門,被白蘭地看上、想要吸納進組織的角色,之后在組織里會輕松不少。boss
他是臥底。白蘭地松田陣平的嘴角狠狠抽了抽,險些岔氣,噼里啪啦地敲著字,強調道。
他真的要懷疑熒那句自己是臥底究竟是不是找借口了,誰家犯罪組織的boss會主動找臥底進組織,還給臥底開后門啊
況且,絕對不能讓景老爺進入這樣一個危險至極的組織,在自己的上輩子,諸伏景光可就是在這種地方斷送了生命的。
就算你擔心他的安危,但你能阻止公安派他當臥底嗎萬一被派到更危險的地方怎么辦還不如留在自己眼皮底下更安全。boss
松田陣平承認熒說的有道理。
你真的不是臥底嗎我的同期可是貨真價實的警校畢業生,貨真價實的臥底白蘭地
我不是臥底,是謀權篡位。boss熒澄清道。
松田陣平的眼皮跳了跳,烏丸蓮耶白手起家,金發少女謀權篡位,那下一步是不是該輪到退位讓賢了
總覺得只要自己現在隨便提一嘴,熒就真的會把boss之位直接丟給自己。
自詡臥底的警校肄業生嘆了口氣,剎住腳步,反正他的體力條早就見了底,一個還發著燒的人哪可能跑得過全盛狀態的諸伏景光。
說實話,冷風灌進鼻腔的感覺著實不好受,喉間的腥甜令松田陣平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能暈過去。
他也的確支撐不住了,不過主要原因是那該死的藥物作用。
這次的幻視并不嚴重,大抵只是視物不清的程度,因為藥物的反應多數集中在了幻聽上。
松田陣平聽見急切的腳步聲與喘息聲,他原以為那是諸伏景光追趕自己的聲音,可他漸漸發現,那絕對不是人奔跑于普通路面所能發出的聲響。
鋼鐵摩擦發出的“咯吱”聲,腳步落下發出的回聲,粗重急切的喘息聲
然后,是槍聲響起。
他恍然意識到,那是諸伏景光犧牲那天的事。
松田陣平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先生這位先生您沒事吧”有人扶住了松田陣平的肩,諸伏景光睜大了湛藍的貓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同期好友搖搖欲墜的模樣。
藍眸青年勉強維持著臉上的笑容,面具下的焦急與憂心幾近無法控制,爭先恐后地想要奪取公安先生對于自己面部表情的掌控。
“咳、咳咳”松田陣平深吸了一口氣,啞著嗓子開口,“你叫什么”
雖然熒早就知道了同期好友的身份,對方的偽裝完全是無用之舉,但既然諸伏景光想要裝作陌生人的樣子,卷發警官也只能陪他演下去。
“綠川光。”諸伏景光笑了笑,神情間帶著三分溫和四分里世界獨有的危險,“我有幸能知道您的名字嗎”
“幸會,我是白蘭地。”
下一秒,公安先生看見自己的同期好友勾起了個意味不明的笑,伸出覆著薄繭的手,一把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灼人的溫度令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咳咳、知道我為什么會告訴你我的代號嗎”松田陣平自說自話地問道。
諸伏景光僵著身子搖了搖頭,同期那雙鳧青色的眼眸之中盛滿了暗色,直直地刺進他的心底。
手腕處一陣冰涼,與松田陣平身上的高溫形成了鮮明的反差,伴隨著“咔”的一聲輕響,一副手銬就這么輕飄飄地扣住了貓眼青年的手腕。
友人勾著手銬的另一端,語調淡淡。
“因為,接觸到了組織的你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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