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完靴,她將腿放上床去,然后將胳膊抱著腿,頭擱腿上看著他道“笑。”
秦闕臉上是明顯的不悅與隱忍。
羨容問“這就是你的求”
他暗暗吸氣,終于扯動嘴角笑了一下,只是一個冷得瘆人的笑,笑完還很快收了回來,又恢復之前冰冷的神色。
羨容盯著他的臉看了半天,最后道“雖說你叔嬸不是人,但他們愛打你也不是毫無理由的,因為你很欠打笑得可真討厭。”
秦闕抿唇,無言以對。
“西廂房沒放什么,就給你吧,隨便你去做什么。”說完她躺上床,舒服地喟嘆了一聲“吃飽了還是躺著舒服。”
話音未落,她已閉上了眼睛,等平平從隔間過來替她蓋被子時,她已睡熟。
平平一邊替她蓋被子,一邊嘀咕“這是喝了多少酒。”
秦闕想,她這沾床便睡的技能,大約和喝酒無關。
西廂房空著,平平聽到了羨容的話,很快就去安排,半個時辰后秦闕就進了西廂房。
他不愿成日待在女人房間里,所以一下午都坐在西廂房內沒出來。
羨容果真是喝多了酒,這一覺便睡到了日落。
待到入夜,廂房內的秦闕突然就聽到一陣煙花綻放的聲音。
大約是霍簡放出的信號
他走到窗邊從窗內往外看,正好看到一束紅色煙花飛上天空,但花形與他們約定好的信號不同,且馬上又一道藍色煙花飛上天,距離也近了許多。
再一看,煙花似乎就在王家院子的上空升起。
他走到院中一看,羨容與平平方方幾人正在那只鸚鵡的墓碑旁放煙花。
他緩緩走過去,發現那兒已擺了個木框,里面放了許多零碎的煙花筒。
“那個,幫我拿那個大的,我記得那個好看”羨容一手拿著點燃的香,一邊指揮方方幫她遞煙花。
天空中綻放起一個又一個的煙花。
如果霍簡也在此時放煙花,不仔細看還真不一定能分清。
秦闕一時竟不知是不是巧合。
他問“郡主放煙花做什么”
羨容一邊點著煙花一邊回“我看昨天有人放煙花啊那煙花奇奇怪怪的,不常見,我就想,是不是有人在傳遞什么消息,正好我有過年的煙花沒放完,我就拿出來放了,說不定能讓他們抓瞎。”
說完她就把自個兒逗笑了,然后與平平道“要不然我們放個綠綠紅吧,我記得昨天他們放了三個,紅紅綠。”
“但我們好像沒有他們那樣的,他們的沒什么花形,就是又亮又響。”平平說。
“沒事,先放著,明日我去煙花鋪子里去訂做幾個和他們一樣的。”羨容說著,回過頭來看向秦闕“告訴你件好玩的事,去年我在京城外打下來一只信鴿,上面還真綁著個紙條,可惜上面寫的好像是暗語,我看不明白,就給扔了,那只鴿子燉了湯,味道竟然還不錯。”
秦闕
她打下的,最好不是他們的信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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