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不是傻子,蔚影痕也不見得會到這種地方來。如果不是死者愿意來而是謀殺者綁來,作為嫌疑人的蔚影痕,能綁得動死者
“a說,她約她見面是在金悅酒店邊上一家叫城市月光的咖啡館內,見了不到十分鐘就走了”嚴緒然站在一邊說道,隨后望著蹲在地上的路凌錦,“你怎么看”
凌錦拿出相機,將那幾個地方重新拍攝了下,又戴上手套,將壓在泥土里的花取出,放入袋子中。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里不像是案發現場。”凌錦邊說,邊鉆入里面,走至石欄邊上。
石欄很低矮,只到她腳踝上面一點,她伸腳踩上去,手被突然攥住。
“下來”
凌錦轉頭望,嚴緒然不知何時也已進來,正拉著的手,對著她命令道。
“這兒這么寬,我又不會跳下去。”凌錦說道。
石欄大概有三十公分寬,石欄下面便是拿石頭壘起來的河堤,雨水多時,河水常常漫到石欄下,連河堤也看不到。
如若邊上不是種了這么一大片的月見草,想必這護欄還得做得更高些吧。
“我不是怕你跳下去,我是怕這石欄被你踩壞”不管什么時候,他都不忘擠兌她。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沒那本事”凌錦氣憤,不滿地嘀咕。
“我讓你下來”他沒有商量的余地,仍是一副命令的口吻,手也仍緊緊攥著她的。
凌錦撇撇嘴,依言走了下來。
“走吧。”嚴緒然仍沒有放開握著的手,而是拉著她朝外面走去。
“現在去哪兒”凌錦被他拉著走出了月見草地,走至車子旁邊。
“去金悅酒店。”嚴緒然從她手里拿過鑰匙,居然坐進了駕駛室。
這還真難得。
“為什么覺得這兒不像是案發現場”一路上,他開口問她。
“誰會擠進那密密麻麻的花叢中去談事而且還是大白天,雖說那邊經過的人比較少,但如果真想下手的話,怎么也該選個隱蔽點的地方不是嗎”凌錦如是說。
“那兒是挺隱蔽啊。”嚴緒然搭了句。
“但問題是,女人怎么可能擠進那里去而且還是兩個女人,又不是偷晴”
“嗯,說得有道理。”嚴緒然一本正經點頭,須臾,又開口,“但這只是你的猜測,不能做為證據。”
“我又沒說這是證據,我只是直覺那里不是案發現場,如果不是案發現場,那么必然有另一個真正的案發現場,或許到那邊去查會找到線索呢。”凌錦拿出相機翻看著照片。
嚴緒然沒再說話,車子拐了彎,便看到了高聳的金悅酒店。
亮明了身份,進入了死者斯婭衾居住的房間。
斯婭衾回國兩個多月,一直都住在這個酒店里面,這兒最高級的總統套房,比凌錦居住的公寓都要來得大,臥室,客廳,廚房,衛生間,居然還有健身房。
凌錦一間間查看著,除了臥房內的衣柜中掛滿了衣服,和化妝間內的化妝品外,其余也沒有什么私人物品。
凌錦打開衣柜看著那些衣服,有些甚至都沒有剪標,她又打開另一邊,卻是男人的衣服。
全部是新的,帶著標簽。
看這型號,嚴思繹這體格應該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