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宋昭寫的春喜第18章嗎請記住域名
如今見了今晚這場面,周肆悟了,這人是叛逆期到了。
圍觀群眾如鳥獸散,這酒吧本就是個銷金窟,玩得都是些醉生夢死的人,新聞一過,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誰管鬧沒鬧出人命。
只要火沒燒到自己身上,那就是一樁樂子,離自個兒得十萬八千里,管它結果如何。
況且這兩年爆出的炸裂新聞還少嗎那大明星誰誰誰的兒子不就因為那玩意進去了嗎一出又一出的熱搜早就麻木了觀眾的心理,就算爆出來也只會隨著潮流那一句「社會敗類」,或是感慨一下有錢人都這么傻嗎
傻不傻的周肆不關心,他今晚就是來幫忙解決輿論的。
掃了一圈發現今日的主角不在,周肆擰眉,“竹兒呢”
許默肩頭側倚在門沿,目光透過幽深的走廊不知道看向哪個位置,他抽了口煙,想起夏竹當時慌張的神情,蹙眉“送她朋友去醫院了。”
周肆頓時面露驚慌“她人咋樣沒傷到哪兒吧”
許默咬著煙頭,含糊吐了句“沒什么大礙。”
周肆連忙掏出手機想要給夏竹打電話,還沒按出去,一旁的許默冷不丁阻止“摔壞了,打不通。”
說著,許默掐滅煙頭,轉身回包廂,踢開擋路的酒瓶、椅凳,從一堆狼藉里撿起他丟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夏竹的鏈條包和摔得開不了機的手機準備離場。
留下兩個警察斷后,許默搭上周肆的車去警察局做筆錄。
路上周肆幾度欲言又止,許默沒了平日的正經,動作懶散地癱在坐椅里,神情說不出的頹唐。
周肆第三次扭頭看他,許默后腦勺跟長了眼睛似的,語調淡淡開腔“有話就說。”
“”
得,肚子里的蛔蟲是吧。
周肆嘶了聲,想起被警察架出去的人里有一張腫成豬頭卻還能勉強辨清是誰的臉,擰眉問“今兒惹事的又是許林那王八蛋”
“那豬頭你打的”
許默眼底泛起薄薄的怒意,冷笑“打他算輕的。”
“沒讓他進去坐幾年是我仁慈。”
周肆難得看他動怒,腦子一激靈,聯想到包間里的那一灘血,再看看許默這不肯輕易罷休的模樣,周肆姑且揣測了目前的局面“莫不是這狗東西做得太過了”
許默闔上眼皮,一副不愿詳談的模樣。
周肆能猜到許默為了什么,此刻卻面露難色,嘴上嘀咕“你把人親兒子送進警察局,許叔能放過你回大院怎么交代”
沉默良久,許默睜開狹長的眼皮,滿目蕭然“該怎么著怎么著。”
這話的意思是我態度擺這兒了,對許林沒好臉色,甭管他背后有沒有人支撐,他也管定這事兒了。
他比誰都清楚現在招惹許代山沒好
處,可對象只要是夏竹,他就非管不可。
這事兒周肆也納悶,吵架歸吵架,可真正遇到事兒,只要跟夏竹有關的,最先冒出的那個人一定是許默。
你要說沒有一點感情,周肆是斷然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