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怎么舒坦怎么來,背后總有人給你撐著。”
說罷,許默瞥了眼手腕上的腕表,再次催促“上去吧,天不早了。”
“明天還得起早去領證。”
夏竹總覺得今晚的許默怪怪的,卻又挑不出一點錯處。
見他催促,夏竹站在夜色中無聲地咬了咬唇,抱著胳膊轉身就走進公寓大樓。
許默站在原地,手插在褲兜,目光綿長地看著她的背影。
進電梯前,夏竹有意往門口瞟一眼,許默還沒走。
他姿態閑散,站在那兒仿佛一處獨特風景,看不出一點破綻。
電梯到達一樓,夏竹癟嘴,頭也不回地走進去。
上了樓,夏竹簡單洗漱一番,身心疲倦地躺下床睡覺。
后腦勺剛碰到柔軟的枕頭,她陡然想起什么,嗖地一下爬起來,拉開窗簾往樓下看。
果真掃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站在路燈下,倚在車門,舉著手機似乎在跟人打電話。
距離太遠,夏竹看不清他的神情,卻無端令她心頭一震。
有那么一瞬間,她很想下樓,跑到他面前問一句要不要上樓坐坐
只是念頭剛起,男人便已經匆忙掛斷電話,風塵仆仆地鉆進車里,頭也不回地掉頭離開。
夏竹眼底劃過一絲不知名的黯淡,她吸了口氣,甩掉亂七八糟的念頭,重新躺下床,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受白日影響,夏竹做了一個更長的夢,夢里許默剛開始還溫和地看著她,祝福她快點長大,后面卻長成惡魔的樣子,朝她張開血口似要將她吞咽進去,夏竹拼了命地逃跑,卻被他輕松抓回去,陰惻惻地詛咒她“夏竹,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說完,他一口將她吞進喉嚨,痛意頓時席卷全身。
夏竹當場被嚇醒,醒來天色已然明朗,窗外陽光透進來灑在床上,夏竹被刺得睜不開眼。
過了許久夏竹才意識到,這不過是一場夢。
一場噩夢結束,夏竹睡衣早就濕透,似在水里滾了一圈,黏糊糊地貼在身上格外難受,夏竹拍了拍腦袋,下床去衣柜里翻找出一條中式
風暗紋竹葉圓領系七分袖白裙帶進浴室。
再出來,手機響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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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瞄了眼來電人,挑了挑眉梢,拿上昨晚就翻出來的戶口本,走到玄關處換了雙墨綠色矮跟皮鞋,邊接電話邊關門“喂”
電話那端,許默耐著性子問“我在樓下等你,快了嗎”
夏竹摁下電梯下行鍵,懶洋洋地掛斷電話,沒跟他說。那頭也沒再回撥,好似認定她遲早會下樓。
趁著電梯下行,夏竹掏出包里的口紅管,趁亂補了個妝。
她今天把頭發全扎起來,用一根玉簪子別著,一整個“冰清玉潔”,氣質出乎意料的典雅。
滴
電梯到達一樓,夏竹莫名多了兩分慌亂,有種「臨陣磨槍」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