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完手術,立刻聯系以前的朋友,讓他們為我準備好一個能中轉的落腳星球。
黑洞之門的災難讓第一軍團戒嚴,不過,因為第一軍團的戰艦正在來往運輸幸存者,所以,我只要把荷爾蒙處理好,再拿上幾張軍雌的id卡,就能順利搭上運輸艦的順風車。
你問我很容易嗎
為什么不
我非常受士兵們的愛戴尊重,我伸手拿他們的id卡,他們還會問我需不需要戰甲密鑰。
不論是逃還是留,我都在一夜之間做好萬全準備。
只看,那個高等種何時出現。
可,出乎意料,往后的10天,那個高等種都沒有出現在我面前。
仿佛病房蘇醒的10分鐘交談,真的只是一個夢。
我在第一軍團圈住的營地里,過著和往日沒有區別的生活。
我真的很喜歡第一軍團的生活,我的蟲生目標就是在這活到退役。
那個高等種沒有出現,令我松懈了。
惰性和對軍團的歸屬感令我產生遲疑和自我欺騙,我一廂情愿地認為,那個雌蟲沒有發現我的秘密,他只是認錯蟲,要么腦子有病。
第一軍團的幸存士兵陸續康復,他們比以往更忙,不僅要殺異獸,還要輪班回原基地星參與重建。
我救下的那個年輕士兵,叫做西奧多。
他在我昏迷后,同樣被第一軍團的搜救隊救援成功,醒來得知情況后非常感激我。
又一次和異獸廝殺,他躺著被送進我的醫療帳,見到我,用沒受傷的手大拍胸脯保證,日后我有什么事,他一定肝臟涂地。
我一針麻醉扎進他臂大肌,面無表情糾正他的錯誤“肝腦涂地。”
“丟地上不如挖出來,泡進福爾馬林杯當圣誕禮物送我,非常感激。”
西奧多兩眼一翻,我到現在都沒分清,那天是麻醉起作用,還是他被我舉起的手術刀嚇暈。
我的生活逐漸恢復正軌。
只是,偶爾,我會覺得哪里不對。
我在第一軍團工作,有一整層醫療大樓作為工作區。
但在第一軍團,我的工作區只有一個巨大的醫療帳。
這里不如以往,監視器少一半,因為我不停收治我軍的士兵,到處都是傷患,實習生和年輕軍醫去匆匆,他們軍階和技術都不如我,第一軍團送過來的醫療資源全由我優先使用。
某一次,我看到一個年輕軍醫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偷拿我的無菌服去用。
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第一軍團和第一軍團當時的關系,不如現在和諧,他們的幫助并不十分用心、充足。
窘迫日子里,我的貼身物品偶爾消失,我并沒有感到奇怪。
我給自己做過手術,荷爾蒙素分泌味道微乎其微,基本不能引起佩戴荷爾蒙項圈的軍雌反應。
私蟲物件丟了就丟了。
平日里,我就沒有長期使用某種用品和工具的依賴習慣。
從小到大,我已習慣警惕一切,還在第一軍團宿舍時,我連牙刷都是一次性的。
我的日拋怪癖,在軍醫里并不罕見,很多軍醫雌蟲見識過千奇百怪又骯臟無比的異獸傷口,他們能潔癖成什么樣,一點兒也不奇怪。
故事到這兒,很貼近真實的軍醫生活,評論區里出現部分觀眾開始互相吐槽軍醫用度,吐槽上頭吝嗇,不購置最新的醫療機器等等。
傷到了,2000年了,我還和米蘭閣下一樣用手術刀,那群傻兵就不能自己開腹躺好又不能用骨科鏈鋸直接開腹,徒手割軍雌的腹鱗他***的累死
手術刀,怎么不算同款周邊呢
這種魔鬼周邊不要啊
好窒息,室友還能擺陣收集限定卡,難道下次展示米蘭閣下的周邊,我要擺出一排閃亮嶄新又鋒利的手術刀嗎
你要是愿意,可以擺擺內臟福爾馬林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