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讓他說完。
我突然給了這寸頭軍雌一巴掌,把他打得摔倒在地。
旁邊的軍雌們詫異又疑惑,紛紛想要拉架,但第一個拉架的軍雌被我一拳干翻
,他們立刻收手,還站遠了一點。
被我打倒在地的寸頭軍雌蒙圈一會兒,站起來,滿面怒氣找我要個說法。
但我那時很平靜,我一邊軍服口袋里拿出白手套,一邊說跪下,張開嘴。
我的聲音甚至是有點溫柔的。
為什么溫柔
筆者備注約書亞先生對此問題沉默近五分鐘,筆者認為他是在做心理調整,五分鐘后,他握著米蘭先生的手,誠實地說出當年的想法。
因為,寸頭軍雌的話的確戳破了我心中曾有過的惡質心思。
最渴望的日子里,我發瘋般想要繼承喬什科的一切遺產,不管不顧地卻掠奪。
我不是什么好性格,這點我承認,我很容易生氣,事關米蘭的任何問題,我敏感的像氣泡,不用戳,吹一下就炸。
寸頭軍雌的話戳中我心里隱秘渴望過的瘋狂想法,即使那只是一段時間的不理智,我也像被蟲捉住了致命點。
旁邊的軍雌有誰出聲,我不記得是誰,他猶豫勸我,xx只是關心你的利益,沒有想要冒犯喬什科名譽的意思。
他們都以為我在為喬什科的事后名譽爆發。
全世界都認為我是喬什科第二,全世界都以為我只會為喬什科的聲譽發火。
酸澀再次攥緊我的心臟,你們把米蘭當成什么了
我戴好手套,伸出手,五指關節活動,發出手指骨骼微微變形的咯吱聲響,白手套被完全撐滿,指部形成狩獵的彎鉤狀態。
我模仿喬什科微笑,我說,如果我再重復一遍,就不止是舌頭了。
軍雌們不再多言,寸頭軍雌面色難堪又憤怒,但他的確不敢再惹我了。
我27歲能授勛少將,全靠高強度的活躍前線,他們打不過我。
寸頭軍雌跪下去仰起頭張嘴,我的速度很快,沒有讓他發出聲音,他也發不出了。
1600年的醫療科技不如后世發達精細,寸頭軍雌自愈再生長舌頭和聲帶,聲音也不會再似以前,他很難再討好到哪位閣下。
我摘掉手套,在他肩頭擦干凈指腹的一點血,平靜地說你們需要對閣下禮貌一點,如果我再聽到類似傳聞。
我沒有說太多,用手拍了拍他肩后的武裝肌,里面藏著軍雌隱隱為傲的武器和求偶象征。
寸頭軍雌跪在地上捂著嘴,其他軍雌緘默不語。
我可能嚇到他們了,這點懲罰在1600年并不嚴重,卻很侮辱,在大宴會上我也不能弄出太多聲響,嚇到他們的是我的反復無常與毫不商量的果決態度。
為保宴會不出錯,我只好又禮貌地請他們繼續聊天,他們重新聊起來,氛圍冷的像墳地,我感到無趣,但我也不好再表現什么,我動一下,他們的聲音就停一下。
那是一個信號,自那以后,軍團系家族這邊再開什么狗屁社交宴會,沒蟲為難過米蘭。
而我再一次回到家族地,是
在29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