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嗎”時寸瑾問。
“吻。”阿努什卡突然說。
“什么”時寸瑾疑惑。
阿努什卡說“你的名字里面有兩個吻。”
時寸瑾條件反射又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這個名字陪伴他多年,一時沒往這方面想。
“啊,是這樣。”時寸瑾淺笑。
“還有10分鐘。”阿努什卡看一眼時間,硬邦邦不太抱希望“申請接吻。”
“好啊。”時寸瑾輕快地說。
阿努什卡上唇抽動一下,臉下意識撞過來,但突然急停,唇輕動,獻吻般無聲念出“”
時寸瑾欣然響應,他們輕貼,猶如品嘗食物,吃下這個不可被記錄的音節。
“副官杰克來敲門了,時老師,你們真的不可以再粘住您還需要重新給頸環補充荷爾蒙素”系統小小聲提示時寸瑾。
全息通訊里,時寸瑾又被阿努什卡嘬得眼冒白光,他伸手指去卡阿努什卡的嘴,“停下。”
“是、”阿努什卡強迫自己停下,腦子胡亂,嘴一禿嚕,“好的,長官”
時寸瑾胸膛起伏兩下,笑聲止不住,他說“腰涼,幫我拉一下衣服,你的蝶尾突又纏我手上了。”
阿努什卡有點遲鈍,2秒沒反應過來。
第3秒,整個蟲過電,他面無表情低頭,時寸瑾的下衣擺亂七八糟,露出一截腰和
阿努什卡左手正抓著一條象征且極具意義的銀白尾巴。
那條銀尾通體被軟軟的鱗覆蓋,
手感順滑柔軟,尾部部分鼓起,猶如一朵閉合的荷花苞,尾尖的鱗是硬的,里面藏著能夠令發狂雌蟲一秒安靜的觸須神經。
現在,這條尾巴正卷在阿努什卡的左手臂上,被他掐著一段。
阿努什卡的瞳孔放大“”
18歲來反復閱讀的貓眼法令突然在他腦子字體加倍彈出只有獲得閣下允許可觸摸尾鉤其他時刻一律歸為強烈冒犯突然襲摸,閣下反感度100法庭永黑
這一次,阿努什卡先掉線了。
“遜”系統吐槽。
“是呢。”時寸瑾摘掉全息芯片,搖搖頭,起身去浴室為空掉的頸環補充新的抑制素。
“把排風打開,清理一下室內空氣。”時寸瑾說。
系統“好的”
20分鐘后。
時寸瑾牽著羅萊和羅利開始入關,埃米一家緊隨身旁。
“跟我來。”副官杰克手里拿著一個平板,引著時寸瑾一伙人從海關總大廳分流,走另一條蟲更少的特殊通道。
顧及在場的其他家屬蟲,杰克撐出高等種專用冷漠臉對菲特先生一家,但正用平板給菲特先生的智腦連彈解釋消息。
j根據您的要求,不測血不體檢的特殊通道我已安排好。胡蜂軍團已全面掌控伽馬星,但他們在海關這邊比較松手,只要“檔案齊全”,一律免蓋章通過。
j同時,
時寸瑾戴著藍牙耳機,聽文字消息一條條被轉換成語音。
系統和副官杰克和胡蜂軍團同時對海關審查大放水,時寸瑾毫無障礙直接入關,他們一行人轉眼間隱沒在來往的蟲群中。
與此同時。
貓眼。
盥洗室。
“不會吧”瓦倫丁坐在馬桶蓋子上操作智腦開機關機,開機界面顯示無法登錄該賬號。
他咬指甲,嘀咕“被貓眼的網絡組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