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無主寶物大家各憑本事,若是有主之物你殺人奪寶那便觸犯了仙盟的律法。”蘇硯對南嘉魚說道,“小師叔所言的弱肉強食殺人奪寶在魔域常有發生,魔域是個無序混亂之地,爭斗不休互相殘殺。”
南嘉魚聽后眨了眨眼,神色若有所思。
蘇硯看著她,繼續說道“仙盟維持的是秩序,律法是應運而生,是為維護秩序。”
“也就是說,道域有序,魔域無序”南嘉魚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蘇硯頷首,“自仙盟建立后,道域便建立起了秩序,這是應天命而生,順大勢而為。”
南嘉魚瞬間了然,道域與魔域象征著兩種不同的道,遲早有一戰
“所以小師叔先前那般的話可不能再說。”蘇硯看著她嘆了口氣,小師叔常有暴言不斷在犯法邊緣試探,讓人好不操心,生怕哪天就要鐵窗淚。
南嘉魚你倒也不必用這種牢底坐穿的眼神看我,我是良民好嗎
“所以留白師侄犯了什么事”她目光看向華濛問道。
華濛嘆了口氣,說道“如今事情仙盟還在調查,我本不該隨意在外說,但既然小師叔問起的話,不敢不答。”
南嘉魚我看你一副很想說的樣子,說的好像我這個小師叔有什么實權一樣,不就是個虛名。
“昨日留白應友人之邀前去他家做客,他這個友人尋得了失傳數百年的名琴凰音,請他前去品鑒。”華濛說道,“留白與友人喝酒品鑒名琴,兩人徹夜飲酒談天。次日,友人的妻子有事前去尋他,打開房門進去,便看見她丈夫倒在血泊之上,刺穿他腰腹的那柄劍正是留白的隨身劍器,琴案上的名琴凰音也不是去向。”華濛說道,“當時屋內只有友人與留白二人,友人的妻子前去仙盟報了案,仙盟執法堂的人將留白帶去審問。”
“留白他怎么說”南嘉魚問道,她并不相信留白會做出這種事情。
華濛嘆了口氣,說道“留白聲稱他昨夜醉酒昏睡過去,待他醒來時友人便已身中劍倒在血泊中,琴案上的名琴凰音也失竊了。”
南嘉魚翻譯下就是我喝醉了、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這很奇怪。”蘇硯皺眉說道,“若真是留白殺的人,他大可殺人奪琴之后逃走,而非留在原地等人來抓。”
南嘉魚也是這么想的,哪個殺人兇手會留在原地等人來抓不跑啊
“他沒死。”華濛糾正他道,“留白的那位友人陷入昏迷不醒,但并未喪命。也正是因為如此,友人的妻子憤怒的表示留白是覬覦名琴凰音心生歹意,與其丈夫產生了爭執情緒失控下手殺人。”
“所以就是留白友人的妻子狀告留白見寶起意激情殺人”南嘉魚總結道。
華濛覺得南嘉魚這個激情殺人用的很妙,“差不多便是如此。”
“既然人沒死的話等人醒了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不就清楚了”南嘉魚說道,但還是覺得哪里不對,怪怪的。
“確實如此。”華濛說道,“只要等留白友人醒來,真相便大白,但”
華濛皺了皺眉,嘆氣說道“反正你們遲早也會知道的,留白曾與妙音閣的琴修陳煜有十年論道之約,算算時間七日后便是他們約定的琴道比斗之日。屆時,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出來。”
“這十年論道之約是怎么回事”她好奇問道。
“這就說來話長了。”華濛看著南嘉魚說道,“不過也不算什么隱秘,陳煜的師父很是欣賞留白,稱他的琴道無雙。雖然留白并非是琴修,但在琴道樂理上的領悟遠勝一般琴修,他在琴道上素
有名望。”
“原本留白與陳煜的交情不錯,兩人稱得上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只可惜”華濛嘆了口氣,遺憾道“陳煜師父在隕落之前將一身琴道傳承傳給了留白,陳煜因此與留白反目,兩人交惡。”
這師父干得這叫什么事啊
太不地道了吧
“我有問題。”南嘉魚有疑惑直接說,“陳煜的師父為何要要將本門琴道傳承給留白師侄,留白師侄接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