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很奇怪,但大能的想法豈是我們能理解的。”華濛說道,“留白接受了這份傳承,也正是因為如此,陳煜與他交惡,并且發誓要奪回本門傳承,因此才有了這十年論道之約。留白與陳煜定下十年后琴道斗法,一決勝負。若是陳煜勝了,留白就歸還傳承。”
南嘉魚聽后面露沉思,半響之后她道“如果留白師侄此次琴道斗法失約”
“那便算是他輸了。”華濛說道。
“哎”
南嘉魚眨了眨眼,“留白師侄和這陳煜,誰的琴道造詣更高”
“若是知曉,便無需斗法了。”華濛道。
“唔”南嘉魚沉吟片刻,然后道“所以,這件事情會不會是陳煜做的”
陳煜設計陷害留白,讓留白人在牢獄無法赴約,自動出局判輸,那陳煜便可不費吹灰之力贏得他師父的琴道傳承。
華濛皺眉,“這不過是猜測而已。”
南嘉魚笑,“眼下是猜測,但七日后便不是了。”
“不管真相到底如何,世人都會認為陳煜贏得不光彩,會猜測是他使得卑鄙手段,為贏得勝利不擇手段。”她說道,“人言可畏”
華濛聽后沉默。
“不過確實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南嘉魚輕撫下巴,沉吟了片刻,然后抬起頭看著面前華濛說道,“我們可不可以前去見一見留白師侄”
華濛看著她,頓了下然后道“我試試。”
“那等你好消息。”南嘉魚說道。
最后華濛還是代替留白給南嘉魚上了這堂琴藝課,南嘉魚不得不敬佩這群修士的精神強韌和敬崗愛業,都這種時候了發生了這種事情,留白還能想著給自己找個帶班,帶班的還盡責盡力給南嘉魚上完了這趟課。
一個時辰后,今日琴藝課結束。
華濛與南嘉魚說道“我前去仙盟打探消息,看能不能明日帶小師叔前去見留白一面。”
“有消息通知我。”南嘉魚對他說道。
從飛雀峰返回的路上,南嘉魚好奇問身旁蘇硯說道“硯硯覺得這是怎么一回事”
蘇硯瞥了她一眼,正直道“仙盟尚在調查事情真相,我們不便妄議。”
“你這樣就很沒意思,留白師侄好歹也是我們熟人,關心他是理所當然的吧”南嘉魚說道,“你覺得他真的犯法了嗎”
“小師叔心下不是早有定論”蘇硯說道。
南嘉魚嘖了聲,“你還真是一點話柄都不留”
在仙盟結果出來之前,蘇硯是打算一個字都不多說了,就很絕
“不過比起留白師侄有沒有犯法,我更好奇這幕后主使是不是陳煜。”她說道。
蘇硯瞥了她一眼,心道你這不就認定了留白是清白無辜的,這本質上就是一件事情。
“硯硯認識陳煜這個人嗎他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嗎”南嘉魚好奇問道。
蘇硯“知人知面不知心,僅憑幾次照面幾番交談無法斷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