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松照道尊此舉很霸道仙尊,南嘉魚可恥的將他當做下本話本男主角心動了,但該澄清的還是要澄清,“就算是松照道尊,也不能胡亂散播謠言,我不是你們小師叔也不敢認這個名號。”
景陽真人對此不置可否,遲早的事情罷了。不過他也不和南嘉魚爭辯,等事情塵埃落定之后一切便見分曉了,“你們要見留白真人,隨我進來吧。”
隨即,南嘉魚、蘇硯、華濛三人隨著景陽真人進去仙盟的牢獄,牢獄的環境和南嘉魚想象的完全不一樣,采光通透通風流暢也很干凈整潔,見識過葉府那個陰森潮濕的地牢,仙盟的牢獄算得上待遇不錯了。
景陽真人帶著他們來到一個牢房外停下,說道“你們有半個時辰的探視時間。”
說罷,他就轉身離開將空間留給了他們。
牢房內的留白聽到動靜抬起頭看去,看見南嘉魚一行人愣了下,似乎沒想到他們會出現在這里,“小師叔,蘇師弟。”留白站起身朝他們走了過去,一臉慚愧神色,“讓你們擔心了。”
“你這話倒顯得見外了。”南嘉魚對他說道,“你教我一場,如今你出事了我怎么地都不能袖手旁觀,所以你真的犯事了嗎”
留白被她這話問的一愣,隨即搖頭道“我自問光明磊落,不是那般無恥之人。”
“況且什么”南嘉魚看著他問道。
留白臉上神色猶豫,似乎在思索該不該說。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猶豫什么。”南嘉魚看著他這幅猶豫不決的樣子,沒好氣說道,“你人都進仙盟牢獄了,還有什么是不能說的嗎”
留白聞言嘆氣,“小師叔罵得對,是我著相了,其實那名琴凰音是假的。”
“正是。”留白說道,“我實在想不出,有誰會盜竊一張假琴。”
南嘉魚領悟了他的意思,頓時目光同情看著他,不過也沒多說什么眼下事情真相仙盟還在調查,一切都是猜測,她轉而問道“陳煜其人如何”
“陳道友是個正直磊落之人。”留白一句話否認了她的猜想。
南嘉魚聞言若有所思,所以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不會是陳煜主使的,但從最后結果而言他會是最大也是唯一的受益者,世人不關心真相如何,只會用最大惡意去猜想既得利者。
“你了解陳煜,可其他人并不了解他。”南嘉魚看著牢房里的留白,提醒他道“譬如我,我一開始懷疑的就是他。”
留白聞言皺眉,這個局面他也早有猜想,若他最后真的無法赴約與陳煜履行十年琴道斗法之約,他將被認定輸了,按照約定那份琴道傳承該歸還陳煜。
“當真沒有可能在七日內破案嗎”留白不死心問道。
一旁華濛回答他道“很難,除非你友人在這七日內醒來并且親人說出你不是襲擊殺害他的兇手,但他如今昏迷不醒,仙盟內的醫修查不出他昏迷不醒的原因,已書信一封送往藥王谷求援,但恐怕難以在七日內找出他昏睡不醒的原因。”
南嘉魚怎么看這整件事情都是在故意設套讓留白無法赴七日后的與陳煜的十年琴道斗法之約,這要說不是陳煜干的誰信啊
留白聞言沉默,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的神色也逐漸沉重。許久之后,他抬起頭看著面前南嘉魚,說道“我相信陳煜,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更不想他因為我的緣故,遭世人誤解背負罵名。”
南嘉魚聞言頷首說道“你的心情我理解”
“此事并非沒有解決的辦法。”留白忽地道。
“哦。”南嘉魚聞言好奇道,“什么辦法”
留白目光灼灼盯著她,沉聲說道“我雖不能赴約,但你可以。”
你說誰
我怎么聽不懂
你在說什么離譜的話
南嘉魚整個就震驚了,“我”
“正是。”留白肯定的說道,看著她鄭重托付道“此事只有小師叔你能辦到,你是我親自教授的學生,你可代我出戰,若是你贏了陳煜,陳煜自然無話可說。”
南嘉魚
確實,如果陳煜連她都輸的話,那他別說找留白討要琴道傳承了,估計都要羞愧的沒臉見人,但前提是她贏了。
那么問題來了,她能贏嗎
能贏才怪啊
南嘉魚頓時在心下咆哮,她才學琴道幾天連宗門內的年末六藝考核都擔心過不了,更別提去和妙音閣修行多年成名許久的專業琴修斗法了,那不是其取其辱嗎
這簡直就是離譜,荒誕
南嘉魚看著面前留白沒好氣說道“留白師侄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就算是病急亂投醫,也要講究基本法啊就我,你覺得我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