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把人刺激大發了,直接很斷交了。”南嘉魚吐槽道。
留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那你如今打算怎么辦”南嘉魚看著他說道,“繼續瞞著嗎”
“不了。”留白說道,“經此一事,我發現朋友之間還需坦誠。明日我就去妙音閣尋陳煜,與他將事情說開,解開誤會。”
南嘉魚聞言點頭,說道“就該如此。”
“來,喝酒這杯敬偉大的友誼”
酒杯輕碰。
這場酒席吃到了半夜散場。
在回去白鷺峰的路上。
蘇硯看著身旁臉頰泛紅眼神卻格外清亮的南嘉魚,說道“你認為朋友之間應該坦誠”
“對啊”南嘉魚想也不想說道,“世上許許多多的問題都是因為缺乏溝通造成的,把話說開了就能避免大部分的誤會”
蘇硯聞言若有所思。
“怎么”南嘉魚轉過頭,笑吟吟看著他,“硯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嗎”
蘇硯笑道“小師叔多想了,我們整日在一起,我能有什么瞞著你”
“這可說不定。”南嘉魚說道,“我們又不是每時每刻在一起,大部分時間,你還是自
由的。”
“小師叔你啊”蘇硯無奈說道,“真是太貪心了。”
南嘉魚理直氣壯“人就是貪心的啊全都要,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都是全都要”
“小師叔”
蘇硯目光盯著她,許久之后,說道“你該不會是,醉了吧”
“沒有”
南嘉魚矢口否認,“區區幾杯酒豈能醉倒我”
“千杯不醉,就是我南嘉魚噠”
蘇硯
這果然是醉了吧
他和一個醉鬼計較什么,蘇硯不由扶額。
最后,蘇硯任勞任怨將南嘉魚這個醉鬼送回去了白鷺峰。
等到他將南嘉魚送回房,然后轉身出去的時候。
屋外,裴獻正站在那里,對著他笑。
“裴獻師叔祖。”蘇硯看著他叫了聲道。
“她醉了”裴獻問道。
“也許吧。”蘇硯說道,南嘉魚太會裝了,他也分不清她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裴獻聞言笑了,“我這個徒兒讓你很是頭疼吧”
“小師叔很好。”蘇硯說道。
裴獻看著他,笑了笑沒說話。
“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她”他冷不丁說道。
蘇硯聞言沒說話。
裴獻看著他道,“以你的天資,本不該一直留在她身邊浪費時間。你不該停留在此,你有你的道要走。”
“我明白的。”蘇硯說道,他打斷裴獻的話,看著他說道“我只是需要思考。”
“思考什么”裴獻看著他問道。
“思考,我到底想要什么。”蘇硯說道。
裴獻看著他,沒有說話。
“無事的話,我便離開了。”蘇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