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是因為做不到。
畢竟景元帝的身手尤為不錯,想要揍人也沒那么容易。
“”
景元帝沒搭理他,寧宏儒則是臉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茅子世琢磨了一會,恍然大悟“哦哦,是不是人已經沒了沒事,
讓我去上上墳也好。”
寧宏儒hei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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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快閉嘴吧
景元帝的目光不緊不慢地落在他身上“你很閑”
茅子世敏銳地覺察到了危險,立刻做出嚴肅正經的表情來“陛下,微臣想起來還有事情沒做,還請恕罪,微臣這就告退。”他鎮定地告退,鎮定地轉身,人剛出了殿外就小跑起來,跟背后有怪物在追一樣。
茅子世這個人,能力是有,就是太過玩世不恭,鬧出不少笑話。
他離開后,乾明宮就安靜了許多。
寧宏儒守在景元帝的邊上,清楚地看到,桌面上除了茅子世送來的,與黃家有關的文書外,還有一份關于陳安的資料。
不是在宮內的,而是他在宮外的行蹤。
陳安在宮里做過什么,和什么人接觸過,又是怎樣從直殿監去御藥房,又從御藥房被貶,后來成為新進內侍的管教太監,這一樁樁一件件,早就查得清楚。
包括陳安和姚才人的關系。
不過,陳安和姚才人能避開太后的耳目,在后宮活了這么多年,也是有幾分能耐的。哪怕能查到他們的聯系,可他們是如何來往的,迄今還不太清楚。
而陳安在宮外的行蹤,因著他生前也不是多么有名的太監,出入宮闈雖有記錄,可他外出后做了什么,見過什么人,這就不是那么容易查出來。
茅子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幾個月的時間,也不過查到了一點點痕跡。
這其中,就包括了陳安和岑玄因在宮外的來往。
這兩人的關系,間接說明了陳安為何會對驚蟄特殊照顧。
不過,這些都不在景元帝關注的重點。
他在眾多文書里挑挑揀揀,最后翻出來一份,仔細打量起來。
其上,記錄的是一位官刀兒匠的口供。
說的是他父親還活著的事。
刀兒匠是一種世代相傳的工作,通常是父傳子。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能記得住一些事。
因為陳安,當年也是被這位刀兒匠的父親凈過身。而大概在十來年前,陳安又再一次,曾與他的父親有過來往接觸。
在那次接觸后不久,父親做了最后一次刀兒匠,沒多久就去世了。
附在這件事后的,是那一次的名單。
景元帝一行行地看下去,直到最后,看到了驚蟄的名字。
而后,景元帝笑了起來。
那是一種森然恐怖的怪異。
分明是在笑,卻莫名其妙叫人接連打著寒顫。
哪怕是寧宏儒,也忍不住抖了抖。
他見過景元帝冷笑,獰笑,譏諷地笑,卻甚少看到皇帝笑得這么
瘆人。看著很高興,暢快極了。
但還是瘆人。
陛下能不能別笑了
真的好怕人呀。
景元帝稱得上愉悅地將那張紙丟在筆洗里,茅子世辛辛苦苦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