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脹紅了臉“我說的,不是這種”
容九好整以暇地停下,目光炯炯地盯著驚蟄,好像是在等待著他的反駁。
驚蟄本該順順利利將話說出來,可是努力了好幾次,耳根都是燒紅的,他泄氣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嘀嘀咕咕“反正我說的,不是那種”
而后,他的聲音又更輕。
“那我也沒什么經歷,會覺得害怕難道不正常嗎”驚蟄猶猶豫豫地看了眼容九的下半身,立刻又移開眼睛,“你這它都不對”
容九順著驚蟄的動作低頭,也不知道這有幾分淫邪的動作,為何偏他做起來,竟會覺得優雅。
“哪里不對”
驚蟄憋住氣,顫抖著手比劃了那個大小,“這哪里都不對”
長度,尺寸,這些,哪有這么驚人的
還有時間。
驚蟄咬牙切齒,那該死的、漫長的時間,會對才有鬼了
容九沉默了片刻,幽幽地說道“那你這些知識,又是從何而來”
男人欺身靠近,昳麗漂亮的臉蛋,就這么攔在驚蟄的眼前。
“我也想好生學習。”
一種沒來由的危機感在驚蟄的背脊炸開,就好像被什么可怕的怪物盯上一般。等驚蟄反應過來,他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嘴巴里滿是苦澀。
還學習,就現在已經將他折騰得死去活來,要是真的“好好學習”過,那他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啊
“哈湫,哈湫”
鄭洪連連打了噴嚏,蹲在宮門口,面色有幾分焦躁。
此刻,已經接近中午。
他們晨起出宮采買,跟著掌司四散做事,誰成想,這突如其來的大雨打亂了他們的步調,根本無法準時回去。
掌司就生怕誤了時辰,回宮的時候都不好解釋,在雨小了點后,就急急忙忙帶著人和東西往回趕。
結果,就在他們平時進出的宮門處,他們全都被攔下來了。
鄭洪遠遠聽著掌司和侍衛交涉,不多時,穿著蓑衣的掌司太監陰沉著臉回來,低低罵了句“這群狗東西。”
鄭洪淡定無視了掌司的話“掌司,我們也沒誤了時辰,怎么會不讓我們進去呢”
掌司太監搖了搖頭,讓將車子驅趕到了遠處避雨,和宮門遙遙相對。他讓其他人都四散躲在幾輛車上,這才松開蓑衣說話。
“都是生面孔,不是從前的人。”
鄭洪臉色微變,其他幾個小太監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他們這些時常進出宮闈的采買,多能感覺到身居后宮的人所感受不到的氛圍。
這些天,因著黃家的事情,各處的氣氛很是古
怪,原本就都繃著心弦做事,如今掌司這話,叫他們差點沒繃住,露出古怪的表情來。
可掌司太監的話雖是凝重,可鄭洪觀他的眼神,卻意外品出幾分放松。
這么奇怪的事情,掌司為何會覺得放松
守宮門的侍衛,他們都非常熟悉,畢竟是每隔幾日都要打交道的人,從不曾出現過這樣的疏漏。
鄭洪思考片刻,這才反應過來。
倘若宮里真的出了事,他們這些恰巧在宮外的人事發時,他們都不在皇宮內,這才最是安全。
這對鄭洪來說,想必也是好事。
只是不可避免的,他會想起宮里其他的人,比如那幾個能稱之為朋友的,再比如
鄭洪摸了摸懷里藏著的小冊子,堅定了臉色。
他都特地給驚蟄帶了他想要的東西,還是這么危險的冊子。
要是這家伙不小心在宮變里死去,他就算給他燒香,也會先把驚蟄欠的債條燒下去討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