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到底沒被挖了眼,至少是沒當著驚蟄的面,就被拖下去了。
驚蟄不知道赫連容說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以前他可以憑自己的感覺,來判斷一件事情能不能相信,雖然那有些玄妙,可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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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他做不到。
這件事,讓他開始懷疑自己。
在那一場不算激烈的爭吵之后,赫連容安排了幾個人在殿內跟著他。
有石黎
好吧,驚蟄應該想到這點。
石黎在赫連容還是容九的時候,一直呆在侍衛處給他跑腿,若他不是皇帝的人,還能是誰的人呢
但另一個人就有些出乎意料。
是寧宏儒。
驚蟄不太清楚乾明宮到底是怎么運作的,可最起碼知道,太監總管應該是跟在皇帝身邊的人為什么會把他安排給他
寧宏儒笑呵呵地說道“眼下事情繁多,若是讓女官跟著小郎君,本也不錯。不過陛下覺得小郎君可能會不太習慣。”
他嘴上說著從容的話,實際上卻有另外的原因。
石麗君的確是不錯,可她這個人,有時候比寧宏儒還要冷酷無情。她是可以為了皇帝的利益犧牲掉一切的人,景元帝不會把任何有可能傷害到驚蟄的存在,放到驚蟄的身邊。
而寧宏儒
的確是最好的人選。
他知道大部分他該知道的事情,也能規避某些不該出現的麻煩,最重要的是,寧宏儒曾經因為驚蟄貿然下了一步棋,盡管險些被景元帝砍了腦袋,但事實說明,他是對的。
“我還是覺得”驚蟄抱著個小碗,“我不該在這。”
就在剛剛,寧宏儒因為一件他不得不處理的事情出去了,其他伺候的人,因為驚蟄不自在,所以都退了出去。
驚蟄說話的對象是石黎。
石黎是在驚蟄“住在”乾明宮后的第二天出現的,他的臉上帶著傷,像是被什么東西抓撓過的痕跡,顯然在前兩天的事件中也經歷了一番磨難。
那天,慧平的確帶著驚蟄的令牌,去侍衛處找到了石黎,可他們遇到了更大的麻煩。
侍衛處是皇帝最中堅的力量,所以最開始的騷亂,其實是從侍衛處開始的。
不過也正好,因為慧平去了侍衛處,讓石黎清楚知道北房出了事,最終還是設法把消息傳遞了出去。
石黎臉上的傷不算嚴重,“您應該在這。”
驚蟄聽了石黎的話,勉強壓住那種翻白眼的沖動,“不要這么稱呼我。”
他有氣無力說著。
石黎畢恭畢敬地說道“卑職之前已經多次失禮,不敢再如此行事。”
驚蟄幽幽說道“那么我有一個問題。”
石黎看向他。
“你不是普通侍衛,對吧”
石黎“暗衛。”
驚蟄沉默了一會,最終說道“
所以我身邊之前,是不是真的跟著人”
石黎想起景元帝的命令,毫不猶豫地點頭“正是,是甲三。”
“那他現在也在這”驚蟄下意識看向四周,“他跟了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