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連容抱著他出來的時候生氣,在赫連容給他擦的時候很生氣,在他們上床的時候超級生氣。
驚蟄翻身爬上赫連容的腰,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男人“你毀掉了它。”
赫連容看起來有點不太在意,他冷冰冰地說道“明天會有個更大更好的。”
驚蟄有點難過“但不是現在這個。”
他弄了很久,哼哧哼哧地做好的,還在里面染上了自己和赫連容的味道,那是個非常舒服的地方,就算重新再做一個,那也不是之前的了。
赫連容掐著驚蟄的大腿,比必要的力氣還要大一點,他冰涼的聲音里藏著難以覺察的壓抑“驚蟄,如果不想被我拆了,你最好不要再這樣做。”
那冰涼壓抑的聲音甚至聽不出來,說的是人還是東西。
驚蟄困惑地看著赫連容“哪樣”他低下頭,霧蒙蒙的黑眸認真地盯著男人,好像要在他的身上挖出個答案。
他現在看著赫連容的樣子,就跟他剛剛在努力咬的樣子非常相似,尤其是在最后,他拼了命也要將東西咽下去的模樣,更是可憐可愛到了極致。
那不怎么好吃,偏偏驚蟄太過努力,就算到了最后也想做到最好。
這不能怪赫連容突發暴力拆了巢,再悶在這潮濕,柔軟的地方,男人很難壓下那種暴戾的沖動。
驚蟄越是乖,那種滂湃的欲望更難壓制。
顯然,驚蟄并沒有理解赫連容話里的意思,他自顧自思考了片刻,意會錯了男人那言外之意,撐著赫連容的腰搖了搖頭“你不能這么做。”
在男人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之前,驚蟄又補上一句“宗大人說,你的身體,還不行。”
“不行”
赫連容這聲音聽起來,夾帶著古怪的意味。
驚蟄還呆呆點頭“他說,他說”他被筑巢欲望瘋狂煽動的理智,終于清醒了些,“節制。”
驚蟄困在乾明宮這些天,很少見到外人,除了明雨外,就只有宗元信。
有且只有一次。
在驚蟄不想見他的第二天后,宗元信又來了,那一次,驚蟄到底是見了他。
原本一直很喜歡胡說八道的宗元信那一次難得什么都沒說,只是按部就班給驚蟄診斷完,就偷摸著問他可還算安全
驚蟄在乾明宮,自不可能遇到什么。不過,宗元信那偷偷的樣子,顯出幾分好笑,所以驚蟄也跟著偷偷回答“我沒遇到什么不好的。”
宗元信這人看起來雖然古怪,可是偶爾也有幾分仗義。他還對驚蟄說,要是在乾明宮被欺負了,可以偷偷和他說,就算他不能做什么,不過最起碼可以讓景元帝不舉。
當時這個詞從宗元信嘴巴里說出來的時候,驚蟄都要暈過去了。
宗大人有時候
真的,過于放蕩不羈。
面對驚蟄吃驚的表情,宗元信嗤笑了聲“他不舉怎么了這不是能更好嗎也不用讓我整日里擔心,陛下一個沖動”
他的目光,在驚蟄的身上轉悠了一圈,帶著某種古怪的趣味。
這讓驚蟄坐立不安,更深深覺得,寧宏儒和宗元信兩人肯定很有話聊。
一個處子,一個不舉,都把驚蟄噎到無話可說。
“我沒,我們沒”驚蟄光是擠出這幾個字,就已經非常羞恥,“就只是”他哽住,很想把后半句給吃了。
他這么一說,不就是某種暗示了嗎
宗元信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對你們的床事不感興趣。”
驚蟄咬牙切齒“沒有床事”
宗元信笑瞇瞇地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千萬要記得,陛下得好好禁欲,不可輕易泄了元氣,當然,只是平日里自己發泄也沒有什么,但是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