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經常和惠醬相處,所以神祈很熟練地露出了屬于長輩的和煦“我叫神祈,你們兩個叫什么”
雙胞胎看了眼彼此,最終還是姐姐開口回答
“我叫真希,這是我的妹妹真依。”
對禪院家有足夠了解的神祈立刻明白過來,是資料里禪院扇背景板一般的兩個女兒。
真希的眼神雖然還帶著身為人類幼崽的稚氣,但是足以讓神祈隱隱約約看到了她和伏黑甚爾的些許相似點,叛逆不羈。
神祈的笑意也帶上了幾分真切“我只想問,你們討厭禪院家么”
清楚禪院家已經毀在了這些家伙手里的禪院真希攥緊了妹妹的手。
是發泄內心對于禪院家的恨意,也是為了迎合這些家伙,帶著妹妹活下去,她幾乎毫不猶豫地答道“當然討厭”
真依見神祈在等著自己的回答,膽小的她張望了下四周,最終反手握住了姐姐的手。
她對于禪院家什么的根本無所謂,對于一輩子做雜活什么的也無所謂,但是她想要和姐姐永遠在一起。
或許沒有那么堅定,但是此時此刻真依也帶著哭腔回答“真依和姐姐一樣。”
神祈走到兩個小豆丁面前,蹲下身平視著她們“那你們也算是我們的朋友了。我的孩子叫惠,你們以后應該會見到,歡迎你們和他做朋友。”
隨后,真希和真依的腦袋上各自被一只溫暖的手摸了摸頭“以后就跟著我們夜兔安保公司好好學習吧,要快點長大。”
快點長大,才能快點賺錢嘛。
哪怕是一個輕柔的摸頭,也足以讓幾乎從沒有被這樣溫柔對待過的雙胞胎感到驚訝。
真希和真依像是小鹿一般驚慌的心莫名安定了下來。
在禪院家飽受欺凌的她們此時此刻能夠清晰感受到這個人,和禪院家所有人不一樣。
她是對她們的未來有所期待的。
在把雙胞胎安排完后,神祈終于等到了一個她一直在等的人。
一個仿佛隨時能在人群中擦肩而過的普通社畜模樣的西裝男遞出了自己的名片。
“我代表政府,向夜兔一族的勝利致以恭賀。”咒術界方面的政府專員露出了公式化的微笑,“只是因為禪院家作為御三家之一,一直與政府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系,還請團長能給政府方面一個解釋。”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在夜兔下戰書后,政府一直旁觀的態度,已經是一種最明顯的信號。
那所謂良好的合作關系也僅僅是最普通的禮貌表達,神祈敢于直接出手,就是非常清楚地明白政府和咒術界之間那層微妙的平衡關系。
所以神祈眼尾的弧度向上挑起,大大方方地開口“我在響應政府號召,打擊暴力犯罪,清除民間罪惡,簡單來說,就是發揮自己微薄的力量,呃,掃黑除惡”
“哦對了。”神祈思索了一下,補充了一個重點,“所以國家有沒有相關專項獎金”
這過分堂堂正正的說辭,甚至申請補償的姿態讓政府專員差點繃不住自己的撲克臉。
神祈將一大疊早就準備好的禪院家罪證拍在了這位政府專員的面前。
強奸、虐童、故意傷害致人重傷或者死亡、貪污公款等等罪證羅列得一清二楚,些許描述讓本身就清楚禪院家做了什么的政府專員都感覺到了生理的不適。
政府確實知道禪院家都做了什么,這個龐然大物依靠著咒術師的血脈關聯凝聚的超然地位,做了諸多違背協定,凌駕于國家法律之上的事情,確實早已讓政府都感到惱火。
但是,
政府一直別無選擇。
而如今,一切迎來破局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