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背鍋的夏油杰也瞬間反應過來“喂喂,明明是悟說想看看縫合線下面是什么吧”
“可是動手的明明是杰”五條悟立即跳起來反駁,試圖將夏油杰身上的鍋扣得死死。
神祈趁著兩個dk還沒打起來,趕緊把自己最后的一個問題拋了出去“所以腦袋里面的東西呢”
這光滑干凈的頭顱內部實在是過分詭異。
她隱隱預感到,這里面的東西大概和虎杖香織的真實身份有關。
然后神祈就聽見五條悟無比自然地解釋道“就是,一個茈下去,然后就,嗯,什么都沒有了啊”
用六眼清晰看到了神祈額頭突起的青筋,五條悟眨了眨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像是一只大搖大擺伸出爪子打落了茶杯的無辜大貓咪。
貓貓這么可愛,怎么會犯錯呢。
可惜神祈根本不吃貓咪賣萌這套,她看向了稍微靠譜一點的夏油杰“所以你們有問出什么情報么”
夏油杰嘆了口氣,勉強比五條悟多解釋了幾個字“我們見到一個長著牙的腦花要逃跑,然后悟一個茈下去,這個腦花本體太弱了,就徹底沒了。”
灰飛煙滅,連個渣子都沒剩下的那種。
“五條悟。”神祈露出了笑。
五條悟在巨大的不妙預感下,趕緊乖巧喊“到”
神祈繼續笑“忙完后,夜兔莊園有大型慶功派對。”
五條悟自信地以為神祈是在邀請自己,他對于這種和爛橘子格格不入的新鮮事情一向很感興趣“arty夜兔莊園在哪里杰,我們去換一下衣服參加arty吧”
神祈笑瞇瞇地圖窮匕見“夏油可以去,你不行”
“為什么我要去”五條悟立刻不滿地鬧了起來。
讓提著天逆鉾的伏黑甚爾把吵鬧的五條悟丟出去后,空氣中終于安靜了一些。
但是,很快四支隊隊長又為神祈找了件事情處理。
最愛開著坦克在平原閃電突擊的寸頭女孩子肩膀上扛著一個不停掙扎的小豆丁。
她的左腿上還掛著另一個小豆丁,小豆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在大聲喊著“不許傷害姐姐”
這兩個小豆丁留著相似的短發,穿著相似的禪院家服飾,長得更是幾乎一模一樣,明顯是一對雙胞胎。
一察覺到自己被松開了,四支隊隊長肩膀上的女孩子立刻動作靈巧地躍下地面,一把拉住了還在顫抖著吶喊的姐妹。
見四支隊隊長擋住了門口,似乎是察覺到自己逃不掉,兩個小豆丁依偎著在一起,警惕地看著看似溫柔隨意、但是衣服上還滿是鮮血的神祈和伏黑甚爾。
“我們聽說這小家伙據說和甚爾先生差不多,是幾乎沒有咒力的天與咒縛。”四支隊隊長指向了原本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豆丁,俏麗的臉上帶上了幾分討好,“團長,以后能不能讓她加入我們支隊呀”
得趕緊趁著其他支隊沒有發現,把和甚爾先生一樣的未來潛力股,盡快扒拉到自己的隊伍里
禪院家祖傳的不是什么十種影法術,而是天與咒縛吧
一邊這么想著,神祈一邊認真地打量著這對姐妹。
這一對姐妹這個年紀若是在普通家庭,必定是一家的掌上明珠。
但是在禪院家,這對姐妹手上長滿了粗糙的繭子,而且這樣的繭子明顯不是因為練武,更像是長年累月干什么粗活造成的。
相比其他術師的精致和服,這兩個小家伙身上衣服的料子格外很低劣。
神祈甚至在她們的手腕上看到了隱隱約約的疤痕,可以想象在這身小小的衣服下面,隱藏了多少禪院家對于沒有術師天賦的人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