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琳被他擠得緊貼著妝臺,她擦著他的身體轉身,面朝她,舉著手里的玉佩,問“好看嗎”
亓山狼有些心不在焉,還陷在她的臀滑過他身前的觸覺里。他伸手去拿玉佩,只是微微走神,羊脂白玉的玉佩竟在他指間碎成了兩半。
施云琳愕然睜大眼睛,繼而瞪他。
她挑了很久的
亓山狼皺眉,去看手里的白石頭。長圓形的玉佩被他捏成了兩半。
施云琳嘆息“算了算了,你就不適合這種東西。”
她無語地將亓山狼推開,轉身朝另一側走去。身后的亓山狼沒動靜,她回頭望去,見他正低著頭將半塊玉佩系在腰間。
施云琳看得想笑,道“哪有戴半塊玉佩的”
亓山狼沒接話。不過這半塊玉佩,他戴了一輩子。
“今天還有事嗎”亓山狼問。
“都傍晚了,還能有什么事情”
亓山狼
點頭,道“那你過來。”
他一邊說一邊往床榻走去。
施云琳怔了怔,問“什么事情”
亓山狼已經走到了床前,他在床邊坐下,看向施云琳,道“親你。”
他要細吻她無數遍,每一寸。
施云琳臉一紅,忙說“不、不要我要去找母親說話去了”
她轉身往外跑,腳步輕盈,臉上微微燒。
施云琳跑進母親房里的時候,付文丹正和沈檀溪挨坐在一起,一邊做針線活一邊說話。
她們正商議著二月初一的時候去思鴻寺尋皇貴妃。皇貴妃每月初一和十五都會去思鴻寺。
她們想從皇貴妃那兒下手,求她勸靖勇王改變主意,取消這門婚事。
施云琳坐下,也幫忙想主意。二個人商議著見了皇貴妃的說辭。
“那天我和姐姐一起去吧。”施云琳道,“我也想給父親求個平安。”
母女二個又聊了些別的,一直到深夜。
“居然都這么晚了。”沈檀溪剛感慨一聲,門外響起用力的叩門聲。
幾乎是瞬息間,施云琳已經猜到是亓山狼找來了。
亓山狼推開房門,大步走進來。
“你怎么過”施云琳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亓山狼俯身,握住她的手腕。
亓山狼將施云琳拽起身,錮著她的手腕,拉著她往外走。
付文丹一驚,擔心小女兒被欺負。她趕忙放下手里的針線活,滿臉擔憂地急急追到門口。她剛邁出一只腳,另一只腳卻僵在門內。
灑滿月色的庭院里,亓山狼雙手捧著施云琳的臉,俯身侵吻。
他已等不及回到房間再吻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