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強猶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要不要打擾小夫妻,可這情景這么抱著也不是事兒。他硬著頭皮過去,問“爺爺,這些人怎么處置”
“殺。”
“好勒”吳強得了令,立刻去辦。手起刀落,一顆顆腦袋滴溜溜地滾了一地。
那邊馮英力竭一屁股坐在地上,揉著發酸的手腕。周圍的湘國子民都是劫后余生的高興。
“沒事了咱們馬上就能回家了”
“我剛剛就說了,肯定不是亓山狼干圍堵暗殺的事情”
“嘿嘿,接下來有亓山狼在,誰也不怕了”
周澤明聽著這些議論,皺眉審視著亓山狼,從上到下,從下到上,恨不得將其打量個萬萬
遍。
施云琳在亓山狼的懷里動了動,亓山狼松開些,她在他懷里向后退了半步,一邊瞧著他身上的血跡,一邊哭著問受傷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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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亓山狼頓了下,“害怕嗎”
施云琳點頭。
若是別人問她,她必然硬著脖子說一點也不怕。可亓山狼問她,她委屈地直哭。
連帶著剛剛壓了一路的恐懼全冒出來,施云琳帶著幾分任性地哭“你不要再走了。沒有你我害怕嗚嗚”
“好。”亓山狼答應。
有什么東西滾到施云琳腳邊,她低頭去看,看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她愣了一下,再抬頭環視,才發現吳強帶著人正在殺人。
這樣的場景,好像不適合她躲在亓山狼懷里哭。
亓山狼握住施云琳的手腕,帶她往回走。
“去哪”施云琳趕忙問。
“去看你哥哥死了沒有。”亓山狼回憶了一下,他剛剛把施硯年丟下馬,也不確定有沒有把她那廢物哥哥摔死。
施硯年已經被兩個湘國士兵扶起來,攙扶著他往這邊走。迎面遇見時,施硯年先看了一眼施云琳,見她完好無損才松了口氣。
“快,快帶哥哥去醫治”施云琳急急對兩個士兵說。
施硯年經過亓山狼的時候,低聲“多謝。”
亓山狼沒應。
施云琳目送哥哥被扶著走遠,她再望向那些子民,他們不少人受了傷,可臉上都帶著笑。那是對即將回家的高興。
旭日已經升得很高,將溫暖灑遍大地。
“你母親在找你。”亓山狼道。
施云琳望向遠處的母親,沒有立刻走過去,而是立刻想起另一件事。
還好在這個時候遇見他。那件事,施云琳不放心任何一個送信人,本就該她親口告訴亓山狼。
她轉過身來,在暖陽里望向亓山狼。
“瑯玉。你有姓。你姓賀,今年二十五,生辰正月初三。”
亓山狼隨意地點了下頭,都依她。
施云琳見他這反應,便知他沒聽懂,以為又是她給他編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