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寶吟了一聲,手被他拉過頭頂。雖然呼吸急喘,嘴唇被他吮得嫣紅,但仍然字句清晰地說著“我怕我跟她聊太多就會忍不住想打聽你想見你”
她這時候說這些,思路不可思議地順暢,流水一般。
“而且,而且你那時候喜歡別人”商明寶控訴,被向斐然咬了一口。
他咬得溫柔極了,顆粒墊在齒間,被濕潤的津液含裹。
向斐然再次重申“沒有。”
“那時候不知道”她說著,屈起的膝蓋朝外側被打開。
商明寶兩手掌根緊緊壓住灼熱的雙眼,聽著糟糕響亮的水聲。
完了,完了,完了,他是清醒的。比上次更用力、更技巧、更目的明確百倍。
蘇菲不會推門進來的,她確信。至少她會敲門。
她敲門了,篤篤篤,克制的三聲。
“小姐,快四點了。”蘇菲含蓄地提醒“明天你需要在八點起來,有一整天的課。”
“沒關系,我起得來”商明寶鎮定揚聲“還沒聊完還差一點”
還差很多,聊得很激烈,唇舌都沒有停過。
“要不要喝一點茶”
“不用”商明寶緊緊皺著眉“你睡吧,蘇菲”
她聲音里染上哭腔,蘇菲想到她晚上的事,以為向斐然在不遺余力地安慰她。
他確實不遺余力。確定了這位半老太太不會進來后,他進去。
商明寶猝然冷吸一口氣。什么花有什么樣的甬道,
專為適應某種昆蟲的口器而生,于是它的蜜便只有那一種特定的蝴蝶或蜜蜂可以采到,這是花朵演化的故事,是花和傳粉者協同同謀。
向斐然的手指很厲害,會壓標本,會寫代碼,會畫精密細膩的科學畫,還很會玩水。
“怎么不說了。”他抬起上半身,拂開商明寶的額發,讓她游走在失神邊緣的瞳孔回焦,“繼續說,我還沒信。”
“啊”商明寶短促地張了下唇,漂亮的眉心緊皺起來,“你不是說你相信嗎”
“現在不信了,”向斐然言簡意賅地說“來,繼續說服我。”
商明寶呼吸頻率被他弄得很亂“我現在、我現在沒腦子想。”
“那等等。”
他停了,掌根抵著,深入,但不動“先想。”
商明寶唔地哭了,絞盡腦汁地想“我拿了你的煙,想你時偷偷抽過一口。”
向斐然瞇了瞇眼“怎么不學點好的”
“你也沒來得及教我好的啊,整天神出鬼沒愛答不理忽冷忽熱把我當小朋友”
“從沒把你當小朋友。”
“你送我的書就是給十歲小朋友看的”商明寶忍不住控訴。
那本植物學通信,她只翻了數頁,實在是一看就打瞌睡。她至今記不清花藥到底是長在雌蕊還是雄蕊上的。
向斐然勾起唇,目光溫柔沉下“只是想幫公主你補一點基本的常識。”
“不補了不補了”商明寶輕輕摩挲了一下小腿“你”
“我什么”向斐然明知故問。
“回去了”商明寶面紅耳赤口是心非。
“現在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