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方文晉,他不是來勒索錢的,他也知道許
婉心這種豪門闊太很難靠近。
而他有種可笑的想法,他想跟她交往,想在賀章去世后,來照顧她。
他是基于這個心態才來的,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個情圣。
當然了,他沒有想過,這種糾纏,會讓許婉心有多么的痛苦。
他剛想說他不是為錢來的,他就是想來看看她。
但就在這時,他聽到身后有腳步聲,當然了,賀家是有保鏢的,他也是練家子,他回頭就出拳,又準又狠。
居然是個女人,穿旗袍的女人,躲過拳頭就起腳。
陽光穿透竹林,灑在女人的身上,她起的腳,正是賀樸鑄形容的那種,李小龍式。
她此刻的身形,也恰是賀樸鑄想要展示給他的同學們看的那種。
旗袍,優美的女性曲線,凌厲而筆直的腿,比刀還厲
許婉心回頭時,正好看到兒媳婦抬腳在踢,高叉的旗袍,中跟的尖頭皮鞋,她側身,一腳跟踢向男人的鬢角,男人一晃,躲了,但她另一腳穩如盤,快速旋轉,撐著這只腳的腳尖快速調整,直插男人的眼睛。
這回男人沒能躲過,眼睛正中一踢,踉蹌后退要躲。
蘇琳瑯的腳還有攻擊力的,她另一只腳在竹林間迅速扭轉,腳跟猛蹬向男人鼻尖,這不但是一踹,借助安全褲卓越的延展性,她在空中完成了兩條腿力量間的相互交接,這一蹬,用的是全身的力量
男人在狂飚鼻血,在后退,但蘇琳瑯的這一腳還遠遠沒完。
這是一口氣,還剩最后一寸,女性的靈巧,旗袍高叉的舒展性,她從男人的鼻子上借到力,身子在半空翻轉,另一只腳騰空凌起,就又是當初對付殺手的那一招了。
她整個人朝上撲,鎖脖的同時,一只腳尖穩準狠,已經踢進中了。
這種死渣男,配不上她用刀的,她會用拳頭,一拳拳打爆他
“許,許太太”男人才張嘴,一只手捂上拳,一拳已經落下來了。
方文晉提防的是賀家的保鏢,卻萬萬沒想到,打倒他的會是賀家的兒媳婦。
一個穿著旗袍帶著珍珠,瞧起來溫溫婉婉的女孩子。
“底片”尖頭皮鞋踹襠,拳頭朝著鼻子連搗,蘇琳瑯只說兩個字。
而且她沒給對方吐口的機會,說完,確定他聽到了,依然是朝著鼻子,提拳再搗,不停的搗,腳也沒停,還在踹“底片”
上下皆痛,這就是李小龍本人來了也遭不住的,太,痛,了
方文晉倒是想張嘴求饒,但蘇琳瑯不給他機會的。
鼻子已經被生生打凹陷了,她還是那兩個字“底片”
要嘛張嘴要嘛死,而張嘴,他就必須說出底片在哪里。
許婉心在后退,踉踉蹌蹌的后退著,終于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整整六年了,她提心吊膽了六年,卻在此刻,經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爽快感。
這是她連做夢都沒有夢到過,但也是對付她人生中的污點,陰影的,最好的方式,她不需要聽對方說一個字的,多一個字她都會覺得無比惡心。
她只想要提起拳頭,狠狠的暴揍他,唯一想聽的,就是底片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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