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疑舟“晚上,大概需要你請半天假。劇組那邊如果你不好說,我可以幫你去請。”
“”殷酥酥被嗆到了,干笑著說,“我們劇組的人都很好,請個半天問題應該不大。就不勞煩您
了。”
心頭思索幾秒,她又想起個關鍵問題,試探道“那,我陪你去的話,是以什么身份呢”
“可以是太太,可以是女友,可以是朋友。”費疑舟擁著她,輕閉上眼,額頭與她的相貼,呼吸與她的交錯,“也可以只是我借來養眼的明星女伴。”
“好的,那就女伴吧。”殷酥酥挑了最保險的選項。被他摟得太緊,她怕他又要干什么事,心里總是慌的,又窘迫道,“還有別的什么事要說嗎沒有的話,我真的要去洗澡了,有點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他眼也不睜地開口,嗓音低啞,明顯的明知故問,就是要她難為情地在他面前臉紅。
殷酥酥知道他又想戲弄她,著實窘迫了,一張臉漲得通紅,惱得直呼他名字“費阿凝”
聞聲,費疑舟十指驀地收緊,貼近她,在她唇上重重落下一吻,嗓音沉啞自嘲,而又隱忍到極點“你在這種時候喊我小字,有沒有考慮過后果”
殷酥酥才不管什么后果,她只知道這種氛圍,這種狀態,再跟他膩在一起指定出事。
于是使勁推他一下。出乎意料,這次費疑舟也同時松了手,往后退半步,居然也順勢放過了她。
殷酥酥微怔,與他距離拉遠后,視線下意識便落低,看向他剛才被她踹了一腳的左腿。
“你的腿,真的很痛嗎。”她抿抿唇,眉頭也不由自主地皺起來,神情擔憂,聲音也愈發小,“實在對不起。”
費疑舟背靠住墻,懶懶地勾了下嘴角“騙你的。乖,去洗澡。”
“好吧。”殷酥酥拿不準他哪句真哪句假,又接連看了他小腿幾眼,最后才轉身走進浴室。
關了門。
待她身影消失于視野,費疑舟便伸手從煙盒里取出了煙,點燃。深深吸一口,才指間夾煙,邁著步子踱步至窗邊。
打開窗戶通氣。
秋季的晚風拂面生涼,寒意襲來,仿佛將燒紅的兵器浸入冰水,稍稍將心癮冷卻。
費疑舟呼出一口煙霧,閉了眼,單手用力掐摁眉心。
從來克制寡欲定力極佳的人,這會兒充血得像要爆。
中意到了極致,就會走火入魔,一方面憐愛呵護不忍欺負,一方面又矛盾,想聽她叫看她瘋,想狠狠地占有,想讓她為他登頂大哭。
倒也挺好奇。
想看看她到底還要考驗他多久,也想看看自己的定力,還能支撐到幾時。
浴室里,殷酥酥褪去衣物,抬腳進了蓄滿泡泡水的浴池。
近來,她與費家大公子的婚后生活,愈發的不純潔,也愈發的靡亂,每天不是在頭暈腿軟的過程里,就是在頭暈腿軟的路上。
殷酥酥懊惱得很,索性把半張臉埋進熱水,咕嚕嚕,吐出幾個泡泡。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費疑舟者,必好色。
殷酥酥悲催地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被她老公帶壞了
正胡思亂想之間,聽見“叮叮”兩聲,是她放在防水透明袋里的手機。
殷酥酥甩甩腦袋收拾了下思緒,從水里伸出光溜溜又濕淋淋的細白胳膊,把手機抓起來,解鎖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