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酥酥雙眸迷離,呆呆地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忽地,她反應過來什么,頓時羞窘地一下坐起身,拿抱枕掩住自己,滿臉通紅道“不行,我還沒洗澡。”
“沒關系。”他還在竭力自控,已近乎疼痛了,但還是盡量冷靜地說,“你的味道很干凈。”
“”殷酥酥心跳快得像有小鹿在瘋狂蹦迪,用力搖頭,固執地說,“不行,我必須先洗澡。”
廣城炎熱,她出席活動出了那么多汗,他又每次都很愛吃,太不衛生了。
畢竟是初次她一個女孩子,怎么能不介意。
客廳里靜下來。
沙發上,姑娘和男人默不作聲地對峙著,一個滿臉通紅不愿妥協,一個眼中欲海濤天深不見底。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四秒鐘過去,第五秒時,費疑舟微頷首,道“好,洗澡。”
殷酥酥聽他說完,心下一喜,正準備跳下沙發去臥室拿衣物,不料費疑舟卻直接彎下腰,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打橫抱起,直接大步進了浴室。
她這間公寓面積不大,洗手間也不算寬敞,平時她一個人使用時空間充足,可他一米九的個子肩寬腿長,杵進來,頓時令整個空間都變得極其壓抑。
她人都呆了,瞪著眼睛還沒回過神,花灑開關被費疑舟打開,水流兜頭蓋臉地澆下來,瞬間將他們兩個都濕了個透。
熱水器儲存著熱水,溫度適宜,升起騰騰熱氣。
“你做什么”殷酥酥慌得聲音都帶出顫音。
“不是要洗澡嗎,正好,一起。”
他嗓音低啞得可怕,不等她接下一句話,便將人拽過來,扣住她的下巴,在沖刷的熱水下暴烈地親吻她。
又是熱水又是吻。
殷酥酥覺得自己完全透不過氣,快要死了。
濕透的衣裙,變成了稀碎的破布,被丟到地上。
殷酥酥腦子里像糊了成團成團的漿糊,已完全無法思考,朦朧中透過浴池的玻璃門,看見男人肌理分明的背肌,肌肉性感地賁張,漂亮又野性,像極了草原上進入狩獵狀態的獸。
而她是野獸蟄伏多日勢必要吞食入腹的獵物。
再也無處可逃。
與此同時,日本東京銀座。
雖已是深夜,鱗次櫛比的高樓館舍依然燈火熠熠,千奇百怪五顏六色的廣
告牌豎立在街道兩旁。居酒屋內坐滿了人,上班族們結束了整天的工作來到此地,喝酒解乏找樂子,窗外的街道上人煙已經稀少,年輕人們或衣著時尚,或身穿和服,為這繁華之都的夜生活增添了一絲大和文化氣息。
一座玻璃高樓矗立于夜色中,與銀座地標建筑三越百貨遙遙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