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掌輪廓起伏,輕捻撥弄,偶爾用毛筆刷頭搔刮一下,便能滿意地察覺到她小魚般扭著身子嬌哼,小舌頭都在他嘴里輕輕發顫。
殷酥酥臉通紅,輕蹙著眉頭和他唇舌纏綿,感覺頭皮都是麻的。
毛筆。
她遲遲地反應過來,只覺得又羞又氣,想抓狂。
毛筆梗是那本霸道總裁強制愛的某個章節內容,這個可惡的騷男人,居然照搬下來欺負她
被吻了玩了不知多久,殷酥酥腦子已經完全出于昏沉狀態,迷迷糊糊便感覺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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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殷酥酥咬緊了唇瓣,仰起脖子悶哼出聲,神思幾乎是立即渙散。
“我本來以為,你會好奇你父親跟我談了些什么。”他將她摟在懷里,邊溫柔至極地親,邊霸道強勢地要,嗓音透著縱歡時刻獨有的沙啞。
話說完,便暫時停下。
殷酥酥這會兒完全是目眩神迷的狀態,初聞他話語時,她根本都反應不過來他在說什么。十指揪緊他的襯衣,緩了好一陣兒才回過魂,眼角沁淚夾著哭腔道,“我是好奇,也想問你,但是你這樣讓我怎么聽”
“叔叔阿姨很愛你,也明白你心里對蘭夏這個家鄉的復雜情感。”費疑舟親吻著她的耳廓,啞聲低柔道,“我也做出了我的承諾。”
殷酥酥被撞得魂飛魄散,雙臂攀住他脖子,像溺水的人捉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強撐最后一絲理智哭著問“什么承諾”
“我告訴叔叔,會竭盡全力,讓蘭夏成為你最引以為豪的底氣。”費疑舟說。
殷酥酥差點哭出聲,小獸般咬了他的喉結一口,才終于換得剎那的喘
息。
她又緩了幾秒,才透過淚眼迷蒙的視線望他,怔怔道“我不曾因我的家鄉貧困落后而心生嫌棄,也不會因為你投資建設了這里,把這里變得富裕,就為此自豪驕傲,這不是一個因果關系。”
“你誤會了。”費疑舟道。
“誤會什么”殷酥酥不解地問。
“我說的讓這里變成你引以為豪的底氣,并不是單指讓蘭夏脫貧致富。”
“”
費疑舟幽暗的眸色里欲色極重,直勾勾盯著她,狠狠深入后,唇貼向她耳畔,沉聲道“我要讓你無懼任何有色眼光,大方成為這片土地的形象大使,通過你的力量讓蘭夏改變。也要讓你知道,我們從來不懸殊,你是如此耀眼璀璨,足以匹配這世上的所有幸運與美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