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是個淫魔。”大少爺氣定神閑,連眉毛都沒動一下,三兩下便將她身上的衣服給脫去,“淫魔當然要干淫魔該干的事。”
殷酥酥腦仁都要炸了,當即抄起手邊的抱枕,準備撲過去和他同歸于盡。
不料下一瞬,溫熱的濕毛巾便輕輕覆上了她的脖頸,仔細而溫柔地擦拭,水汽蒸發,立即便將她體表的溫度降下些許。
殷酥酥呆了呆,眼睛眨巴兩下,望著頭頂上方那張英俊冷冽的臉,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詫異地道“你在幫我物理降溫”
“不然呢。”費疑舟看她一眼,“趁你病要你命,把你扒光了昏天暗地做十次”
殷酥酥“”
殷酥酥尷尬,干笑著道,“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大少爺懶得理她,等把姑娘全身都用濕毛巾擦拭一遍,便將她連人帶被子給摟進懷里,將感冒藥喂過去。
殷酥酥乖乖張開嘴巴,咽下兩粒藥丸,看見費疑舟左手端起床畔的水杯,下意識伸出手去接。不料他沒把杯子遞過來,而是低下頭,薄唇微啟,自己喝了一口。
她狐疑,正要開口說什么,下頷處卻驀地一緊,被兩根冷白修長的指輕輕捏住,抬起來。
男人的唇壓下,輕輕覆上她的,水流溫度低于她體溫,從他口中渡過來。涼涼的,好舒服。
高燒中的人口干舌燥,觸及到水流,殷酥酥立刻貪婪地回吻他,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嘆,像只得到了心愛毛球的小貓。
水混著藥咽下,唇舌纏綿。
好一陣,費疑舟才放開她,棱角分明的下頷枕住她頭頂,克制地閉上眼,暗自深呼吸,平復體內洶涌的躁動。
忽地,懷里滾燙的小東西輕輕扭了扭,毛茸茸的腦袋鉆進他頸窩,蹭來蹭去。
費疑舟眉心微蹙,屈指在她腦門兒上彈了下,輕斥“生病了就老實點,不許亂動。”
這會兒他忍得辛苦,她這樣的熱情親昵,他實在有些受不了。
姑娘燒得有點迷糊,在他頸窩里傻呵呵地笑,道“阿凝,我忽然覺得生病也不錯。”
費疑舟不解“為什么”
“生病了你就會照顧我,而且很溫柔。”她嗓音軟綿,繼續說,“我喜歡被你溫柔地照顧。”
費疑舟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角,道“我平時對你不溫柔”
殷酥酥羞窘,嘟囔著回答“你大部分時候還是挺溫柔的,但是做那種事的時候,一點也不溫柔。很瘋。”
費疑舟聽后認真思考了下,道“我了解了。”
“”
“下次我盡量溫柔地對你發瘋。”
“”這狗男人什么理解能力,她是這個意思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