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月,你是在懷疑我欺騙了你,是嗎
事情到了聞人驚闕口中,聽著就格外的嚴重。
江頌月不想與他生出嫌隙,辯解道“不是,我、我是覺得奇怪還有那位堂叔”
這就涉及今日另一件事了。
宴席未開,那位年輕的堂叔就與輔國公頂撞起來。
江頌月不在旁邊,不知緣由,就聽見他朗笑一聲,道“得了,我還是走了玉鏡,閑暇時我再來尋你。”
不顧輔國公鐵青的面色,他甩袖離開,背影瀟灑不羈。
江頌月至今不知道這位堂叔的名字。
“他只是名義上的堂叔,實際是祖父親生的第四子,我四叔。”
江頌月愣住。
她聽人說過,輔國公的確有四個兒子,最小的那個早就病死了
“他與祖父不和,十八歲離家,十年來只回來過兩次這事說來話長。頌月,我累了,你若想聽,改日我再細說與你,可好”
江頌月的每一個疑問,他都耐心解答了,聽著好像又是她多心了。
顯得她多不信任聞人驚闕。
江頌月內心反思了下,忙躺下,道“那就不說了,睡了睡了,今日累壞了。”
聞人驚闕卻沒立刻動作,問“這就睡了頌月,燭燈熄了嗎”
那自然是沒有,從聞人驚闕進屋后,江頌月就在與他談論今日的事情,根本沒空出時間去熄燈。
她也不想熄。
“熄了,侍女出去時熄的。”
聞人驚闕望著她臉上投下的光影,“哦”了一聲,躺在了在她身側。
再問“頌月,晨起時我忘了問,你夜間幾時睡著的昨夜風大,可有驚醒”
江頌月哪里知曉,昨夜她看圖冊不知看到何時,困得受不住了,自然就睡過去了。
她只答后面的,“沒有,天亮才醒。”
“那就好,我剛才突然記起,昨夜朦朧中好像聽見你喊我了”
江頌月心里一咯噔,記起自己昨夜的確喊過他,看小人書之前喊的。
他不是睡著了嗎
“沒有,你做夢了吧。”
“我想也是,夢里你喊的是五公子與我全名,你我已是夫妻,哪會這樣生疏”
“”
他還真聽見了啊
江頌月含糊其辭,“不會,你就是在做夢”
“我覺得夫妻間直呼其名太過生疏,頌月你覺得呢你有小名嗎還是喜歡我喊你夫人”
聞人驚闕嘴上說累了,躺下卻不肯睡,又問了起來。
定親前,他客氣喊江頌月縣主,定親后,改為頌月,現在還想改。
江頌月昨日還是閨中千金呢,過了一日就成夫人了,跨度有點大。
一想過兩日回門,聞人驚闕當著祖母的面這樣喊她,她有點受不住。
“月蘿,我小名叫月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