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游走在身上的光,覺得那可能是燭光,可能是聞人驚闕的目光,但最有可能的,是聞人驚闕借著燭光,在一寸一寸地描摹她的肌膚。
聞人驚闕把她看得清清楚楚,一動不動,一定是在等著她耐不住性子睜眼,就像以前裝瞎的時候一樣他想與她對視,想讓她羞恥到無地自容。
江頌月偏偏不睜眼。
可身上的目光仿佛化作實物,江頌月控制不住地猜想聞人驚闕在看哪處,把自己弄得呼吸急促,心口起伏。
不知過了多久,她實在忍不住了,顫顫睜開了眼縫。
果不其然,入目就是聞人驚闕熾熱的雙眸。
他直直俯視著江頌月,低啞地笑了一聲。
江頌月偏過臉,咬著唇重新緊閉雙眼。
“沒事的,月蘿,你就當我還瞎著。”聞人驚闕耐心十足地哄她,“以前以為我瞎了,能堂而皇之地盯著我,偷親我,把我的手放到這兒現在也可以的。”
江頌月想打他
她猛地睜眼,惱道“你一定要重復那天的幻想,好啊,那天你是蒙著眼的,你蒙著啊”
聞人驚闕皺眉。
看出他不情愿,江頌月氣勢一升,勾起腳尖蹭了他一下,高聲道“蒙著”
聞人驚闕“行。”
他暫時放開江頌月,下榻去梳妝臺前翻找了下,取出江頌月的一條絹緞發帶,回到榻邊,江頌月已攏起衣裳,蜷在角落。
聞人驚闕單膝屈在榻上,兩手托著那條朱紅的絹緞給江頌月展示了下,將其覆上雙目。
鮮紅的發帶繞至腦后,打了個結,余下的垂在他后背上。
“綁好了。”聞人驚闕警告,“若是月蘿你自己抓開了,可怪不到我身上。”
撲在身上的目光消失,江頌月的緊張和羞恥感消減了些,道“我才不會”
嫌這句話氣勢不夠,她又補充一句“你這一晚上就瞎著吧”
說著,她往聞人驚闕膝上蹬了一下。
聞人驚闕迅疾抓住,順著細滑的小腿撲向獵物。
江頌月說到做到,就算意亂情迷,也不忘提醒自己避開他后腦的絹帶。
她越這樣,只聽其聲,無法親眼目睹的聞人驚闕,就越是想讓她喪失理智抓開絹緞。
動作越發磨人,嘴邊的話也越發露骨,好幾回聽得江頌月恨不得暈過去。
兩人就著那條兩指寬的絹帶暗暗較勁。
以前總是江頌月率先忍不住,這次聞人驚闕也是這樣以為的,可他低估了江頌月對與他對視的抗拒心,再崩潰,手也不去抓他后腦的絹緞。
聞人驚闕自認耐性絕佳,但在又一次聽見難耐的低泣聲后,心中火焰劇烈躥出,一剎那燒毀所有理智。
他低伏著身子,猛地扯開眼前絹緞,看見了一雙水霧迷蒙的眼睛。
江頌月冷不防地與他對視,汗涔涔的身軀倏然緊繃,指尖失控地往他背上狠狠抓了一道。
“你、你”
“我食言了。”
聞人驚闕開始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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