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看一遍的必要。
祁長晏隨手把信放了,未再看過這個包裹。
其實夫妻間聊孩子的事是很常見的,而且他一去三年多,又忙活的全是政事,平時去信回京的次數更是比嬿央給他的信還要少,又從未提過關于他身邊的事,嬿央就算有心想提其他的,提什么呢
除了孩子,也只能說些天冷天熱,讓他添衣減衣,以及有涉及夫妻倆需要協商的事,才和他往來商量。
祁長晏或許也明白這點,但終究,或許是三年多的時間將當初心里的念頭磨刻的更深,長此以往,不知是真的太忙還是竟已經習慣了一人在這邊的索然,對于她信里越來越少涉及倆人事情的情況,也只是平靜看著。
事后八月那次回京,不知為何竟突然想問她要不要這回隨他去九稽,那句最終未能說出口的話,也沒必要再說。
此時,只抓了抓掌心里她的手,又抬眸看她,忽而,摟了她吻了吻。
這個吻一旦開始,不自覺間由男人主導著,好像已經有點長久了,但嬿央的注意力卻不在他吻她的唇上,反而是他此時攬在她腰上,還有肩上的手掌。
所以在他摸摸她的肩撤了唇上溫度時,不禁笑著往他懷中靠了靠,又下意識,抓了他的掌心到手中。祁長晏順勢包了她的手,同時低笑親親她眉心。
笑著,聲音卻好像有點不明顯的另
一種意味,男人摩挲著她的手說“現在,韶書記得她有個爹爹就行。”
嬿央望他。
望了一會兒,不禁拍了下他的手。韶書現在要是還不記得,那還得了韶書的忘性也沒有那樣大。
祁長晏輕輕扯唇。
又過一會兒,心里是早已不介意了,這時便忍不住懶懶摸了摸她腰上。誰讓他此時正環著她呢,她在懷中,手掌也就自然而然撫在她腰上了。
嬿央也沒特意注意到他這個小動作,于她而言,早已習慣。
此時倒是只靠著他,在馬車駕駛晃動間,被他環得渾然忘記偶爾輕微的顛簸。
時間又過一會兒,這時回到郡守府了。
回到府里就看韶書和霽徇站在大門那。
“怎么都站在這”嬿央下了馬車后,不禁問。
韶書“等阿娘和爹爹啊”
“竟知道我們是這會兒回來”
韶書跑過來,“不知道,所以我和弟弟等了好久”
又說“阿娘,下次我也要去”
“不怕過去無聊”
“那阿娘,無聊嗎”
“還好,但是都是大人,沒看見幾個小孩。”
“哦,那好吧。”
“那和弟弟上回的滿月宴一樣嗎”
“差不多,但他家今天比弟弟那回人多。”
“因為他家親戚多”韶書想一想,問。
“也可以這么說。”主要沈家人都是京里人,來邯輔過滿月宴方便,所以也可以說人多是因為親戚來的多。
韶書明白了,哦一聲。
哦過,霽徇插話進來,探頭,“姐姐,說我嗎”
“嗯,說你。”
“我乖。”
“沒說你不乖呀。”
“我在說你當初滿月的事,你當初”韶書對著小霽徇邊走邊說,聲音一直到進了內院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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