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不能喝酒。”
“真可惜。”
貝爾摩德露出一個遺憾的表情
“我還是挺喜歡你的。”
“是嗎我覺得我們還是保持現狀比較好。”
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這么說只是試圖找出他的秘密,安室透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終于進入了今天的見面的正題。
“我要的資料呢”
他問。
“當然準備好了。”
貝爾摩德一邊說著,一邊抓起之前放在身側的公文包,微微用力推到了安室透面前。
“都在這了。”
她努了努嘴,撐頭看著接過公文包開始檢查的安室透,有些無聊的抱怨道
“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么好看的。”
“就當是在滿足我的好奇心好了。”
安室透這么說著,沖著貝爾摩德笑了一下
“畢竟我可是偵探嘛。”
“哼,偵探啊”
貝爾摩德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看著安室透的那張臉,突然說
“如果你愿意試一試的話,效果說不定意外的好呢。”
“什么”
安室透抬頭,奇怪的看了一眼貝爾摩德。
“諾。”
貝爾摩德揚了揚下巴。
安室透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歌星還在舞臺上唱著歌。
金色的頭發與略黑的皮膚相輔相成,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我可以免費服裝哦”
看到安室透的動作,相信對方一定理解了自己意思的貝爾摩德繼續說。
“別開玩笑了。”
安室透面無表情的轉過頭,
“雖然我也很想惡心琴酒”
“但不想連著自己也被惡心。”
他語氣堅定的說。
“我覺得會很有趣。”
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魔女這么說著,甚至對著安室透比了個k
“所以這個提議永久保留,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我到希望你可以早點忘掉。”
安室透這么說著,低下頭確認公文包里的文件
“就這些”
雖然接過公文包的時候就發現包包意外的輕,但打開后里面只有不到一厘米厚的
紙,著實超乎了他的想象。
“沒辦法,負責這項藥物研究的實驗室前段時間才出了事,資料被毀的差不多了。”
貝爾摩德撩了撩頭發,無奈攤手
“現存的就只有你手上這些了。”
“所以才這么急著出手嗎”
出事的實驗室他也略有耳聞,畢竟負責處理后續的人是琴酒。
研究資料所剩無幾,就連成果本身都被當作了交易條件。
實驗人員最好的結局就是分到的實驗室繼續研究,不好的結局嘛不提也罷。
安室透合上公文包,不打算現在就檢查資料。
“能這么快找到冤大頭,琴酒也算有點本事吧。”
他小聲嘀咕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詆毀同事的機會
“以那家伙的性格,不會是舉著槍讓對方同意的吧”
“哈哈哈,如果是琴酒的話,確實有可能。”
熱衷于看人笑話,尤其是琴酒笑話的貝爾摩德輕笑起來。
“不過很可惜,沒你想象的那么有趣。”
“哦”
安室透眉毛微挑,身體坐正,露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雖然說是琴酒找到的買家,但說白了也不過是那家伙找的情報屋介紹的。”
貝爾摩德這么說著,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金發男子
“說起來,對方應該和你是同行才對。”
“死屋之鼠,你聽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