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跳發球吧”
“力道好恐怖”
在場看著這場比賽的圍觀觀眾,在看到這個發球還是不得不驚嘆。
隊內及川前輩的發球在縣內是數一數二的。
而這一跳發球并不遜于及川徹。
“他之前發球不是挺普通的嗎”
“無接觸得分”
對面還沒有人反應過來。
牛島隼斗這方已經守住了發球權。
他呼了一口氣,打算再來一球。
“無接觸得分”
“臥靠真6啊”
“這發球一口氣得了五分吧”
對面的幾個人臉色已經很差了,雖說知道牛島隼斗可能比他們想到的要厲害,但是無觸碰得了五分實在是太丟人了吧。
即使有實力差距,那也不至于完全接不到球吧。
“注意接球”
因為多次跳發,力道也不會如同第一球那般,所以能碰到也很正常,但即使如此,一傳還是沒能徹底接起來,彈開了。
“再來一球”
因為發現一人接球有些困難,他們輪流換了位置。
牛島隼斗看到了,并沒有選擇再次跳發,而是換成了上手飄球。
多注意對方場內位置,能夠觀察出誰的位置接球之后,并不好傳出一傳。
果然一傳接到了,但傳的不好,好似還沒反應過來,居然不是跳發,導致配合打散,并沒有找到比較不錯的扣球位置。
牛島隼斗拉著一旁的小田徹也,“跳”
牛島隼斗身高挺拔,一米八四的身高,就像是嚴實的鐵壁,完全看出了對面并沒有托好的球。
徹底封住了。
“不會一分都得不到吧。”
有人唱衰。
中村太郎聽到之后臉色發白,但捏了捏拳頭,不敢發作。
所有的刁難在此刻都好似變成了羞辱自己的拳頭,一拳拳還了回來。
羞愧,不甘心等情緒,復雜的交纏著。
但他就是不服氣,為什么就因為他是牛島的弟弟嗎
“接著來”
他怒吼著好似要把不服輸喊出來,他知道自己卑劣,也知道自己不甘心。
他可是在北川第一坐了三年的冷板凳。
他很期望自己能夠站在賽場上,可是看到前輩們站在賽場上發光,他又覺得松了一口氣。
他想過,這一球如果是自己恐怕接不了吧,也想過,自己恐怕攔不下這一球吧。
他知道自己的普通,因此他崇拜上了在球場上帶著北川第一一直打進縣內決賽的及川徹前輩。
憑什么,三年,四年,五年,怎么都出線不了,明明及川前輩那么厲害。
就是因為牛島若利,一位天才主攻手斷絕了他們所有的希望。
他就是不服氣,不甘心,憎恨著他。
惡意的,卑劣的,這么希望著,他要是不在就好了。
他知道這樣的想法并不好,但他沒辦法控制。
哨聲響起,一局比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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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村太郎徹底地累癱在地上,對于面前的事實,絕望的接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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