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泉一白了一眼及川徹,就像是在說一天到晚就你事兒多。
牛島隼斗跟在及川徹身后,被拉著他們經常去的那一個場館加練,明明已經很累了,但是被及川前輩拉在身后感受著晚間的風,牛島隼斗又覺得很舒服。
晚上蚊子多,從長廊走過去,他們穿著短褲,免不了成為蚊子的晚餐。
牛島隼斗特別招蚊子,只是路過已經被咬了幾個包。
如果不是被蚊子咬煩了,牛島隼斗是很樂意坐在這個長廊上乘涼的。
可是現在,好癢。
等到他走到加練體育館的時候,他的腿已經被蚊子咬了一圈的紅。
牛島隼斗很白,蚊子咬的包很明顯,及川徹一眼就看到了。
“你在這兒等會兒,我去拿點驅蚊露和止癢貼。”及川徹正經的說,難得沒有說些逗他玩的話。
牛島隼斗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及川前輩今天的話好似有點少啊。
就是在送完烏野高校回去之后。
不會是和影山飛雄鬧了矛盾吧
他當時站在體育館外曬夕陽的時候
,看到了影山飛雄來找了及川徹單獨說話的。
他雖然沒仔細聽到內容,但大概能猜到。
影山飛雄因為和日向搭配的矛盾。
兩個人磨合的問題,影山飛雄再怎么樣也會來問及川徹。
畢竟在他眼中及川徹就是他眼中他現在見過的最厲害的二傳手了。
內容無非是及川徹告訴影山飛雄那些話。
及川徹再不愿意他還是會說。
他就是這樣的人。
所以牛島隼斗在想,會不會是因為這件事,及川徹心情不好
牛島隼斗把這事兒放在了心里,仔細端詳著及川徹,想從及川徹的身上,看看是不是真的不高興。
不知道為什么他并不希望及川徹不高興,他可以做很多事情,只有及川前輩高興就好了。
及川徹回到宿舍拿來了他帶的驅蚊露和止癢貼,蹲在他的身側,伸手親自給他擦驅蚊露,他動作很輕,有些小心翼翼的。
及川徹的頭發本就松軟,有點偏淺棕色,加上松軟的質感,因為低頭,額前有些弧度的碎發垂在了睫毛上。
牛島隼斗竟有些覺得面紅發熱。
被及川徹指尖掃過的地方,已經火辣辣了,不知道以為他涂得種花牌風油精呢
牛島隼斗撇過了臉,盡量不讓自己異樣的情緒被及川徹發現,更不敢突然的把腿抽回來。
不然總有一種一驚一乍的感覺。
但他本人確實很難讓自己忽略這一刻的感覺。
他并不知道這異樣的情緒到底是因為什么,他也不敢多想。
“好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牛島隼斗的眼里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這么久,牛島隼斗因為緊張腿都沒敢動一絲一毫,已經有些發麻了。
拖回來的時候有些僵硬。
而就在這時,及川徹突然地靠近,嚇了牛島隼斗一跳。
熱乎乎的呼吸拍打在牛島隼斗的臉上。
“斗醬在緊張什么啊”
牛島隼斗徹底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