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待了多久,但是就感覺沒過去多久的時間,四周紛紛擾擾,只有這個角落安靜的感覺。
因為沒什么人,又有一道安全出口的門擋著了,這里就像是特意隔開的空間。
外面的聲音悶悶的聽不真切,但是兩個人之間的呼吸聲總能聽得格外清晰。
及川徹嗚咽了一會兒好似沒有了聲音,明明是他抱著及川徹的腰身,僵硬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人卻是他。
牛島隼斗也不是第一次和及川徹擁抱,可是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有些緊張恍惚,和平常那樣自然的擁抱并不一樣。
有一點點他不能招架的曖昧。
他總希望及川徹能夠依賴他,可是當及川徹真的依賴他的時候,他竟有些不知所措。
也許是在想什么答案,可他又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事情的答案。
這幾天一直在比賽,也根本沒時間去想這些,現在情緒松懈下來,總感覺自己應該想很多的。
但以他的情商,想太多什么的都沒有意義,最后都快腦子跟不上了。
于是就選擇了放棄。
還在胸口哭的人,終于人哭完了,抬著紅紅的眼睛,擦了擦臉,努力的不讓自己剛才還有些狼狽的樣子讓人看到。
用的還是牛島隼斗的手帕。
及川徹側過身子,也不看牛島隼斗,別扭的是他,牛島隼斗剛才還有些混亂的思緒有些一掃而空了。
總覺得這樣的及川徹很可愛。
想要多看一會兒。
及川徹此刻看似脆弱的很,但在漫畫中和烏野對戰輸了的時候,還是沒在大家面前哭出來。
反而是巖泉一因為沒得到分懊悔的痛哭流涕。
其實那個時候最難受大概是及川徹。
他總想用自己的方式證明自己,但是當這條路并沒有走通的時候,所有的壓力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他覺得自己作為隊長擁有著絕大部分的責任。
當然排除這一身份,幼馴染如此的自責也是讓他最難受的一點。
但是這次不用了,不用體會了,牛島隼斗這么想。
“及川前輩,我還是覺得能進全國大賽真的太好了。”
剛才還因為贏得全國大賽冠軍喜極而泣的及川徹,下一秒鼻尖一酸澀,又哭了出來。
他不知道此刻算不算幸福,但是感覺快要死掉的感覺。
憋了半句,最后只說了一句話,“斗醬,好像幸福的要死掉了。”
誰知道牛島隼斗下意識的來了一句破壞氣氛的話,“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
及川徹
牛島隼斗
好像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及川徹想不明白。
但牛島隼斗知道。
最后兩個人停頓了一瞬,跟著一起笑了。
這一笑,才終于把兩個人拉回了本來的情緒。
嗯不知道為什么空氣中剛才的尷尬曖昧的氣氛,一下清晰了。
沒什么人的狹小空間,只有兩個人,除了悶悶的嘈雜聲,但是更清楚的是兩個人彼此的呼吸聲。
畢竟因為狹小,兩個人一舉一動的聲音都格外的清晰。
“要回去嗎”牛島隼斗尷尬的咽了咽口水,沒想到作為社交困難癥他本人,會成為先打破此刻氣氛的人。
“嗯本來要回去的。”及川徹一掃剛才的狀態,恢復了以往輕浮的模樣。
頭一直看著別處,就是沒看牛島隼斗,玩著自己的發尾,“就是很想知道,斗醬如此關心我,只是因為我是青葉城西的隊長嗎”
巖泉一今天的心情不錯,這種不錯不止是因為在全國大賽得了冠軍。
而是從早上開始就很不錯。
當然他并不是從早上就知道今天能贏下冠軍這件事的。
畢竟誰能想到呢,估計今天來看比賽的眾人,也沒有想到。
他們作為第一次來到全國大賽的隊伍,居然能夠拿下冠軍吧。換誰都很難想到。
他自己也不能說想不到,只能說,有一種好像在做夢的感覺。
早上還在想,比完這一局回到家他想干什么。
其實也沒有特別的想法,可能還是會回去打球,也可能回去打幾天游戲,又或者喊幾個兄弟去跑步
即使輸了他會怎么樣,大概也是回家打球,跑步,打游戲。